而且戰爭時期有一些老首長們改名改姓,那么可能是兒孫沒有跟著改回姓氏的也猶未可知。
但是他能夠確認的一點就是,這個凌游,絕對不簡單,理應事不宜遲。
于是他立即對余歡說道:“去準備一下,現在就出發去平谷縣。”
說著他也走到了衣架上拿起了自己的警帽戴在了頭上。
余歡看龍世安的態度很嚴肅,也不敢遲疑,立馬敬了個禮后就出門去準備去了。
當龍世安走到樓下的時候,就見三輛車已經停在門前,龍世安邁步朝中間的那輛自己的配車走了過去,秘書見他走近,就立馬拉開了車門,待龍世安坐進去之后,關上車門,一前一后兩輛警車立時響起了警笛聲,三輛車依次開出了省廳大院,朝著平谷縣的方向而去。
而此時的平谷縣公安局,刑警隊長張波已經審了凌游三番了,可凌游始終是車轱轆話說起來沒完,始終沒有露出一絲自己和趙成剛的死有關系的話柄出來,縱使是張波用盡了手段,摧殘凌游的意志和精神,凌游也一直沒讓自己放松下警惕。
這時張波走進隔壁的監視室,龐大佑見距離二十四小時的審訊期已經過了大半,顯然已經失去耐心了:“張波,這就是你說的十二小時內就讓凌游認罪?媽的,都快一天了。”
張波聞言腰都矮了三分:“局長,正常不應該,其他人被這么一折騰,早就沒有意志力,開始暴躁起來了,這時候我再一誘供,多多少少都他們都得胡說八道點出什么來,但這凌游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是不上套啊。”
龐大佑憤怒的吼道:“縣領導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也沒那么多閑工夫讓你磨洋工,你有什么手段你就給我使,出了事有個子高的扛著呢,我要的是結果,你他媽的能不能聽懂我說話。”
張波見狀冷汗都從額頭流了出來:“是,領導,我我我...我知道了,我這就再進去審。”
說罷,張波都沒敢抬頭去看龐大佑猙獰的臉,逃也似的就轉身出了監視室,又回到了審訊室里。
剛一進屋,就看到凌游在高瓦數光照燈的照射下還坦然自若的神態,他就氣不打一處來。
于是他沒有直接坐下來,而是走到墻角處關掉了記錄用的攝像機,然后又走到凌游面前,把雙手放到凌游兩只手的手銬上說道:“凌游,交代了吧,早晚你都是要說的,何苦呢,浪費咱倆的時間,我很忙的。”
凌游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因為被張波擋住日照燈的原因,他勉強把眼睛睜開了一條縫說道:“張隊長,瞧你說的,我沒犯法我交代什么啊?我也很忙的,差不多得了。我估摸著也快二十四個小時了吧,不如早點把我放了,我明天還有個會要開呢。”
張波咬著牙看向凌游:“敬酒不吃,你吃罰酒啊,好。”
而同時手里也一下子開始用了力,把凌游的手銬狠狠按了下去,瞬間,手銬就嵌進了凌游的肉里,黑紅色的血液立時從凌游的手腕處流了出來。
這時,凌游感覺到了痛感,睜大了眼睛,眼神就如同被激怒的野獸般看向了張波。
隨后凌游的雙腳向前一蹬,正好踢在了張波的小腿處,張波頓時就感覺下半身突然失重,身體瞬間前傾,隨著他“啊”的一嗓子尖叫,張波先是下巴重重的磕在了凌游身前的桌板上,然后就聽“噗通”一聲,張波的雙腿直直跪在了凌游的面前。
緊接著他一把摸向了自己的下巴和嘴,當看到有血從嘴角流出的瞬間,張波瞪大了眼睛,隨后用雙手捂著嘴“嗷嗷”的在地上疼的打著滾叫了起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