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家中,可能是思緒太多的原因,凌游輾轉反側很久方才入睡,第二天一早,又早早的起了床,剛剛洗漱完畢,準備換衣服的時候,手機便響了起來。
凌游走到客廳的餐桌上拿起手機一看,是余歡打來的,凌游有些好奇,余歡怎么會這么早給自己打來電話,可不容多想,他便接了起來:“余隊,早上好啊。”
余歡聽到凌游的聲音后也簡單的寒暄一番問了聲好,隨后便說道:“凌處長,王家面館的一家人,找到了。”
凌游聞言心中一喜,隨后便問道:“在哪?”
余歡沉默了片刻,隨后便說道:“事情有些復雜,要不你先來廳里一趟吧,咱們見面聊。”
凌游本來驚喜的內心,霎時間提了起來,然后便說道:“好,我現在就出發過去。”
來不及多做整理,凌游在行李箱里找出了一身干凈衣服換上后,便匆匆的拿著鑰匙出了門,出小區后便直接前往了省公安廳。
一路上他想了很多最糟糕的結果,但統統都不是他能夠接受的,因為一旦王家面館的一家人出了事,平白無故讓無辜的一家人枉受無妄之災的同時,平谷縣縣委書記趙成剛的死,也同時就成了懸案,永遠不能大白天下,而且伴隨的也是平谷縣的線索,隨之也會斷開,只能另選突破口。
就這樣一路想著,凌游深深的出了神,出租車司機突然停了車回頭說道:“小哥兒,到了。”
凌游聞言怔了一下,隨后才回過了神,看了看計價器后,給了司機錢,便下車朝著公安廳大院走了進去。
一路直接找到了余歡的辦公室,敲了敲門后,便有一名年輕警察為他打開了門,見到他后年輕警察問了句好:“凌處長。”
凌游點了點頭,隨后便徑直進了辦公室,只見此時屋內還坐著三四名警察,看到凌游后都站了起來朝他點頭示意著,凌游也客氣的朝他們點了點頭,然后趕忙走到坐在沙發上的余歡面前問道:“余隊,什么情況?”
余歡用夾著香煙的手,指了指一旁的沙發:“凌處,先坐。”
凌游壓抑著內心的焦急,坐了下來,然后余歡便說道:“凌處,首先這一家人的身份我們已經調查清楚了。”
說著,余歡看了一眼正在茶幾前站著的一名三級警督,那警督便立即將一旁的可移動白班拉了過來,然后又將檔案袋里的幾張照片拿了出來,并且介紹道:“據調查,王家面館的負責人,叫王慶泉。”
說著,他便將一張中年男人的照片放在了白板上用吸鐵石粘了上去,隨后又用馬克筆將名字寫在了照片下。
然后又拿出一個中年女人以及一個年輕女孩的照片粘好后介紹道:“這位是王慶泉的妻子與女兒。妻子叫伍秀麗,女兒王琴琴,三人皆是于二十六號凌晨被一輛套牌商務車帶走。”
說到這,那名警督看了看凌游,隨即說道:“值得一提的是,我們調查了王慶泉的身份后,據悉,此人十年前,在已故的原平谷縣縣委書記趙成剛擔任縣國土局局長時,是趙成剛的司機,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在趙成剛升遷后,此人就帶著一家人回到了柳山鎮開了一家小面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