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見狀不斷的勸解著,而喂藥的男人也不斷的摩挲著老人的胸口,為其順氣。
而禿頂男人剛剛走出別墅,正好碰到一輛橙黃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剛剛停穩,隨后就見染著黃色長發,穿著一身花哨的奢侈品服裝的曹云飛從車上推門下來。
見到禿頂男人后,曹云飛驚訝的問道:“四叔兒?嘛去啊?”
禿頂男人聞言便站住了腳,用下巴指了指別墅的大門的方向說道:“你三爺爺不待見我,走了。”
說罷,邁步就要朝門口停著的自己那輛奔馳車走去,曹云飛聞言攔住了男人說道:“四叔兒,我三爺爺就那個脾氣,您還不清楚嘛,不至于不至于。”
禿頂男人聽了曹云飛的話,便停住了身子,隨即訴苦般的說道:“小飛啊,我跟你說,你三爺爺就是瞧不上我,誰讓在他眼里,我在我們這輩兒人里最沒出息呢,你三叔兒多給他爭臉啊!可咱憑良心說,這些年來,你四叔兒我沒少出力吧?最后倒好,你三叔兒,好兒也讓他得去了,名兒也讓他得去了;整天在我面前擺出個領導的高尚模樣來;可他們也不想想,沒有我曹老四在前頭干臟活兒,丫曹老三得能爬到今兒個這地步?”
曹云飛見曹老四的情緒越說越激動,趕忙勸道:“四叔兒,您壓壓火氣,都是一家人,哪能說兩家話呢,您這些年做的,別人兒不知道,爺們兒心里能沒數兒嘛;不過這怎么啦,給您氣這樣啊。”
曹老四聞言歪了歪頭:“你小子你不知道啊?”
曹云飛被問的一頭霧水:“我剛回京城,知道什么呀?怎么啦?”
曹老四提起來,又是臉一耷拉:“東茂在玉川栽了,丫的秦老二這是拿咱爺們兒撒筏子呢,扔出來個叫凌游的生瓜蛋子,把玉川和平谷的線全給斷了,周克富都栽里了;咱東茂在整個河東的買賣現在都被叫停了。”
說罷喘了口氣,又轉身看了看別墅大門的方向:“你三爺爺剛下的決定,配合審查,停業整頓,說是什么不能頂風上,可照我看啊,他就是人老膽子小了。”
曹云飛聽了此話,心里默念了兩聲凌游的名字,隨即便想起了凌游是誰,然后牙根兒恨的直癢癢的說道:“又是這個凌游,媽的。”
說罷,曹云飛看了一眼曹老四,然后說道:“四叔兒,您也別生氣了,先照我三爺爺的話辦吧,至于那個凌游,我來解決他。”
曹老四聞言便說道:“你認識那個凌游?”
曹云飛便說道:“有點兒梁子。”
說罷,曹云飛轉身接著說道:“三爺爺氣頭上,我就不進去挨罵了,四叔兒,你也早些回吧。”隨即便往又回到了自己的跑車前。
曹老四見狀便說道:“小飛,你有點兒分寸,別惹禍。”
曹云飛這時已經上了車,降下車窗后戴上了墨鏡朝曹老四揮了揮手,但并沒回應曹老四的話,然后踩動油門,汽車隨著一聲轟鳴便疾馳而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