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秦艽的病床被推出來后,秦松柏攙著常文錦踱步向前走了幾步,緊接著,常文錦甩開了秦松柏的手,快步上前問道:“虞小姐,我女兒怎么樣了?”
虞晚棠摘下口罩,體力有些虛脫,隨后露出一個微笑點了點頭道:“手術很成功,子彈已經取出來了,秦艽也脫離危險了。”
常文錦聞言,突然緊繃的神經立時如離弦之箭一般放松了下來,就覺得眼前一黑,便向后仰了過去。
秦松柏見狀趕忙上去扶了一把,然后院方凌游便趕緊喊道:“擔架車,推擔架車過來。”
在一番倉促后,這才將秦艽及常文錦都推去了病房;秦松柏這才叉著腰深出了一口氣。
隨即另一只手扶著額,轉身看過來后,才看向了虞晚棠伸出手說道:“虞醫生,感激不盡。”
虞晚棠伸出手與秦松柏握了個半掌道:“您客氣了,我與凌游是老同學,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說罷,虞晚棠又扭頭看了看凌游剛剛的手術室;秦松柏便知道虞晚棠的意思,然后說道:“小凌的手術也很成功,已經進了重癥監護室了。”
虞晚棠點了點頭:“那就好。”
然后虞晚棠便再度補充道:“那我就先行告辭了,明早還有個學術論壇要參加,如果還有需要,您再聯系我。”
秦松柏聞言也只好點了點頭:“嗯,好,我派人送你回去。”
可秦松柏在心里也暗暗想道,這份人情只能日后有機會再報了。
見凌游和秦艽二人都已經沒有了生命危險,在場的人也終于是心中的一塊大石落了地。
可雖說大石落地,但有些人又豈能真的松下這口氣呢,畢竟這事不能白白發生,總要給秦省長一個交代嘛。
在虞晚棠換回了衣服,要離開醫院時,她又走去了重癥監護病房的門口,通過那扇小窗戶,看到了此時還沒有過麻藥勁昏睡著的凌游,伸手在窗戶上摸了摸,隨后又看了一眼在凌游不遠處的秦艽,落寞的低下了頭,然后在幾名民警的護送下,再度出了醫院,回酒店去了。
而此時的王世炎,在醫院里坐立不安,拿出手機撥給了市局局長侯雙亮。
就聽侯雙亮接起電話后,電話那頭傳出了一陣哭嚎,緊接著就聽到一聲關門聲,侯雙亮才說道:“王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