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柏聽了凌游的解釋后,突然恍然大悟想了起來,因為自己曾經和尚遠志搭過班子,也耳聞過他家的一些事情,只不過時間久遠了,自己一時沒有反應過來這個陸小天是何人。
接著就聽凌游說道:“這個陸小天,似乎對東茂的事有所了解,他之前的生意沒有聽說涉獵到河東來,但就在不久前,他找到了我,說他的一個地產開發項目被東茂給攪了局,所以給我提供了些關于東茂的證據,這次玉川的行動,也是從他提供的證據上,得到了一些幫助。”
聽凌游這么一說,秦老和秦松柏倒覺得有趣了起來,于是秦老便呵呵笑了兩聲站起身說道:“有意思,老話說,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見見他,聽聽他這次葫蘆里賣的什么藥。”www..net
說罷,秦老便邁步探頭看了看凌游病床邊上的一個小門。
常文錦見狀便解釋道:“哦,二叔,那個是醫院給家屬提供的小臥室。”
秦老點了點頭,然后示意了一下秦松柏:“走,進去坐坐。”
秦松柏聞言便知道秦老這是打算“旁聽”的意思了,于是站起身一邊走,一邊看了一眼凌游,隨即便和秦老還有周天冬常文錦一道進了那個小臥室里回避去了。
凌游咬著牙腳沾地下了床,走到了剛剛秦老和秦松柏坐過的沙發前坐了下來,然后便對戚磊說道:“戚主任,麻煩您請陸總進來吧。”
戚磊聞言便說道:“好。”說罷,轉身就走出了病房,然后示意了護士站那邊的警衛后自己也走到了一旁的空病房里回避,免得被尚小天認出自己。
不一會的時間,就聽病房門再度被敲響,凌游抬頭看了過去,然后說道:“請進。”
話音剛落,就見尚小天推門探頭進了病房,手里還拎著兩個大果籃,懷里同時也捧著一束鮮花。
凌游見狀吃力的站了起來佯裝嗔怪道:“誒呦陸總,來就來,還帶什么東西嘛。”
尚小天客氣道:“得知你住了院,我是緊忙扔下手里的工作就趕了過來,也沒準備什么好東西,可也不能空著手過來不是。”
說罷尚小天將果籃和鮮花放到了門口一個長沙發前的茶幾上后,便邁步走了過來,關切道:“好些了沒有?傷的重不重?”
凌游看了看裹滿紗布的上半身,然后笑說道:“沒什么大礙,皮肉傷,就是醫生給包扎的嚇人了些。”
說罷,凌游又趕忙用下巴示意了一下一旁的小沙發:“光顧著說話了,陸總快坐。”
尚小天上前扶了扶凌游:“不打緊不打緊,你也坐下休息休息。”說著,扶著凌游坐下后,自己才坐了下來。
凌游隨后歉意道:“我這行動不方便,就不給你倒水了,那邊有水杯,您要是渴了,還煩請自便就好。”
尚小天聞言擺了擺手:“主要就是來看看你,沒那么多講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