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柏聞言想了想,然后點了點頭:“全聽您老的。”
秦老這才站了起來,用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神情盯著秦松柏說道:“以后,在我面前,收一收你的小心思,你還嫩著呢。”
秦松柏尷尬的點了點頭:“二叔批評的是。”
二人隨即便走出了書房,秦老在前面走著,同時問道:“什么時候回去?”
秦松柏便回道:“九點鐘的飛機。”
秦老嗯了一聲:“以后不必特地耽誤了工作來看我,我身邊有一群人照顧著呢,還是要以工作為重。”
秦松柏點點頭:“好,侄子知道了。”
這時外面的幾人都已吃好了飯,見秦老二人出來,于是便在沙發上起了身。
秦老看向了秦驍,指了指他說道:“你也一樣,特種部隊,是和平年代最接近戰爭的一支部隊,隨時可能都有任務下達、有戰斗發生,做好你的本職工作,站好你的崗,秦家的兵,沒有探親假。”
秦驍心道難道是二叔惹了爺爺生氣,怎么還把火氣撒到了自己身上,但他哪敢頂嘴,只好連連說是。
秦老的目光,隨即又轉移到了凌游身上,凌游早就預判到了秦老的板子要打到自己身上,畢竟他知道,秦老是個講究公平的人,就算“雨露均沾”,肯定也少不了自己;于是趕忙將目光轉移到了別的地方。
秦老見狀背著手被凌游給氣笑了,指了指他說道:“嘿!就你小子機靈?”
凌游聞聲轉過了頭,嘿嘿笑了兩聲:“這不是怕您看著我的臉,平白生氣嘛。”
秦老輕哼了一聲:“你就是孫猴子,也是逃不出如來佛的手掌心的,今天就回去,收拾收拾行李,對接一下工作,然后來京城。”
凌游見秦老這是來真的,于是便說道:“老爺子,這是不是,太倉促了些,我在河東還有些遺留工作,沒有做完呢。”
秦老指了指秦松柏,但臉卻是看著凌游說道:“怎么?他河東省紀委缺了你凌游,就轉不動了?”
凌游聞言心道今天這老爺子難不成是吃了槍藥了嗎,怎么一大早的這么重的火氣。
而就在這時,樓梯上傳來一個懶洋洋的聲音嬌嗔道:“二爺爺,您別說凌游。”
眾人聞聲看了過去,只見秦艽睡眼惺忪的站在了樓梯上,一邊揉著眼睛一邊說道。
秦老抬頭看了過去,然后溫柔的問道:“二爺爺吵醒你了吧?”
秦艽邁步走了下來:“您的嗓門那么大,我在二樓都聽見了,您怎么又說凌游啊。”
秦老笑呵呵的說道:“怎么著,我說他,你不高興了?那二爺爺不說他了就是啦。”
秦驍和凌游見狀都在心里連連叫苦,心道這老爺子也太雙重標準了,這和對待自己完全就是兩個態度嘛。
秦艽這才走了下來,伸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才睜大了眼睛,看了看現場的狀況。
就在這時,當她看到了秦驍后,她不可思議的又揉了揉眼睛,隨即驚呼道:“大哥?”
秦驍呵呵笑道:“小丫頭片子,你現在是談了戀愛就忘了哥呀,我都站在這好半天了,你才注意到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