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聞言看了看凌游,見凌游點點頭,于是便說道:“嗯,在這住。”
張中晨注意到了秦艽剛剛的反應,隨即心里便有了心思,于是下意識的看了看凌游。
這才起身對眾人又道了一番客套話,最后離開了包廂。
而這一系列的舉動,可是讓杜衡注意到了,他再次意識到了秦艽的身份可能并不簡單。
接下來的時間里,眾人喝了一會后,薛亞言才匆匆趕了過來,先是自罰了三杯,表示了抱歉,然后才又向麥曉東賀喜;幾個人接著一起一邊喝著一邊聊著。
秦艽和凌昀跟幾人喝了一輪后,發現這幾人太能喝了,于是在凌游的示意下,兩人也不再動杯了。
可見自己這么坐著,他們男人之間的話題自己兩個女人也插不進話,實屬無趣,所以秦艽便帶著凌昀向幾人道了個抱歉,然后帶著她出了包廂,去樓下的茶餐廳去休息了。
酒過三巡之后,幾人聊著天,見杜衡正和一旁的薛亞言說著一個話題,聊得正是精彩,麥曉東便看了看凌游,然后往他這邊又湊了湊后,說道:“凌老弟,有個事,我不知當問不當問。”
凌游聞言便說道:“您和我還有什么不能講的話呢,但問無妨嘛。”
然后就聽麥曉東說道:“小天的事,你可知道什么新的進展?”
凌游怔了怔,他沒想到麥曉東會問這個,可同樣,他也意識到了麥曉東應該是知道了些什么,要不然他不能平白無故的去提這個話題。
就聽凌游說道:“您是有什么消息嗎?”
麥曉東想了想,然后說道:“小天失蹤有一陣了,尚書記很著急,可我不知道你調查的事能不能說,所以就沒和尚書記去提。”
凌游皺了皺眉頭,他自然也知道這事很棘手,就連秦松柏和秦老都示意這事不要讓自己來管,所以這段時間以來,他也不太清楚事態的進展。
凌游隨后便說道:“實不相瞞麥大哥,我現在已經從河東省紀委撤出來了,這事現在不歸我管了。”
麥曉東聞言便說道:“你什么時候離開的河東啊,我怎么一點不知道呢。”
凌游不太方便與他透露太多,畢竟這事中經過關乎秦老,麥曉東是個察言觀色的能手,見到凌游一閃而過的眼神后,趕忙擺手說道:“說你能說的,不可說的,你別說,我也不能聽;哥哥不能讓你為難。”
凌游見麥曉東理解,于是便點了點頭。可頓了一下后,凌游還是忍不住問到:“尚小天的事,您知道些什么?”
麥曉東看了看一胖聊得正開心的杜衡和薛亞言,又看了看一旁站著的服務員后,才探身在凌游的耳邊,用手指了指棚頂低聲說道:“軍方的人來余陽了,具體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但根據尚書記的反應,我覺得和小天有關。”
凌游聽后也是大吃一驚,他沒想到這事居然事關到了軍方,然后便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了麥大哥,我會側面去打聽打聽的。”
麥曉東自然是希望凌游能夠弄清情況的,從公說,尚遠志是自己的老板,如果真是因為什么事把尚遠志牽連進去了,那么自己這個大秘的風光日子也就到頭了;從私說,尚遠志對麥曉東不錯,他自然也不希望尚遠志出什么事;所以當聽凌游明白了自己的意思后,他露出一個感激的表情,然后提杯敬了一下凌游,隨即一飲而盡。
凌游見狀也將酒杯的酒喝了進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