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柏聞言嗯了一聲,也沒有拒絕。
一路送秦川柏和凌游等人到了樓下,握手告別時,鄭廣平看向秦川柏說道:“秦總長,給您添麻煩了。”
秦川柏說道:“我和你大哥是過命的戰友,添的哪里的麻煩嘛。”
說著秦川柏問道:“你現在在哪工作?”
鄭廣平便說道:“吉山省。”
秦川柏之前知道鄭廣平是在山南省當市長,突然有了大調動,便知道鄭廣平升了,于是便說道:“不錯,好好干。”
頓了一下,秦川柏又問道:“那這次來京城...”
鄭廣平聞言便解釋道:“組織上派我來中央黨校進修,恰好就趕上了我大哥得了這病。”
秦川柏本還以為鄭廣平是特地來的京城呢,于是便點了點頭,可隨即又看向了凌游說道:“小凌不是也在黨校培訓呢嘛。”
凌游聞言點點頭笑了一下。
鄭廣平也看向了凌游驚詫不已,他以為凌游就是一名大夫呢,沒想到竟也是體制中人,于是便贊譽道:“長江后浪推前浪啊,沒想到小凌大夫也在體制內。”
凌游聞言便笑了笑點點頭,但沒多說什么,他見秦川柏在,所以自己此時也不好太多的表現什么。
隨即,鄭廣平便問道:“對了小凌大夫,我大哥究竟是得了個什么病啊,怎么吐一吐就好呢?”
秦川柏也有些好奇,于是也看向了凌游。
隨后就聽凌游說道:“鄭伯伯,沒病。”
不光兩人,就連秦川柏的兩名警衛員都不可思議了,心道二人剛剛明明看鄭政委都虛弱成那個樣子了,怎么還能沒病呢?
然后就聽凌游解釋道:“鄭伯伯那晚喝醉了,倒在了小區的池塘附近,等他醒來的時候,見面前的池塘里有一些紅色的蟲子和蟲卵,自己擦了擦嘴,發現嘴角也有紅色的痕跡,所以他就以為自己趁醉喝了有蟲子的池塘水,這要是說算是病呢,也就是心病,我摸脈以及看了腸鏡胃鏡的結果都顯示,鄭伯伯并沒有喝下蟲子的跡象,只不過是他自己嚇自己罷了。”
鄭廣平和秦川柏這才明白了過來,都恍然大悟,可隨即鄭廣平問道:“那他吐的是?”
凌游笑了笑:“我在補氣補血的湯藥中加了些許藏紅花,藏紅花的形狀就像是他之前見到的那紅色蟲子,趁著屋中昏暗,鄭伯伯喝下再吐出來,他便覺得自己將蟲子吐了出來,這心病也就解了。”
鄭廣平聞言呵呵笑了兩聲,然后又看著秦川柏說道:“要么還得是年輕人啊,這心思就是活泛,估計我大哥以后都得蒙在鼓里了。”
秦川柏背著手笑了兩聲:“你大哥這人,就這個鉆牛角尖的毛病,大半輩子了都改不掉,不過小凌這個方法好,與其想破腦袋讓他相信自己沒喝下那蟲子,還真不如就讓他相信自己喝了,然后再吐出來,來的痛快。”
幾人聊到這,秦川柏便說道:“不忙的話,就常來看看你大哥,他退下來之后,心里憋悶,開導開導他,我閑暇時再去看他。”
鄭廣平聞言便伸出手:“多謝了川柏大哥。”
秦川柏與其握了握手,沒再多說什么;鄭廣平又與凌游握了握手:“小凌大夫,辛苦了,咱們這也算的上是同學了,以后有緣再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