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誠聞言沒有說什么,他知道凌游不是喜歡湊熱鬧的,雖然在他的心里不是很認同凌游這種行為,認為他更應該多和這些人相處一下,認識些人脈,但自己旁敲側擊的提點過凌游幾次,見凌游也不上道,于是也就不再說什么了。
可這時坐在吳誠對面的祝云杰不高興了,他喝的有些高了,加上從第一天認識凌游,他就一直對凌游有怨,于是便冷笑一聲回頭說道:“小子,你丫總裝什么清高啊?”
祝云杰此話一出,屋內剛剛還熱鬧的氣氛一下就降至了冰點,凌游此時剛坐到床上,聞言便看了過去:“你說什么?”
吳誠見二人又開始針尖對麥芒了,生怕再把事情鬧起來,本來他組織在宿舍喝酒就已經是違反紀律的行為了,要是鬧大了,自己也吃不了兜著走,于是趕忙拉了祝云杰一把說道:“那個,祝老弟,你喝多了。”
說著,他又看向了凌游:“凌老弟,祝老弟喝多了,你別往心里去,給哥個面子。”說著,吳誠還打了一個酒嗝。
凌游盯著祝云杰看了一會,可當看到祝云杰的臉色后,突然他的眉頭就皺了起來,祝云杰見凌游直直的盯著自己,于是便指著凌游說道:“你看什么?”
大家都以為祝云杰這得寸進尺的挑釁,就要與凌游的沖突一觸即發呢,都做好了拉架的準備,可凌游卻一反常態的笑了笑,隨后又嘖了嘖嘴搖了搖頭。
這一舉動把大家都搞糊涂了,就連祝云杰都愣了愣。
就見凌游拿起床頭的一本書,云淡風輕的說道:“我不和將死之人一般見識。”
這話一出,大家都怔住了,心說這話是什么意思啊?
祝云杰反應過來之后,立馬站了起來:“你丫咒我呢?你再說一句。”
大家見狀忙站起身拉住了祝云杰,并勸他消消氣。
可就見凌游連動都沒動一下,平靜的說道:“你最近是不是時常感覺呼吸困難、惡心、心悸?”
祝云杰沒明白凌游在說什么,而凌游卻接著說道:“并伴有嘔吐、胸悶、出汗的情況?我說的對嗎?”
剛剛還欲要暴跳而起的祝云杰此時皺了皺眉,但還是斜眼語氣蠻橫的問道:“你怎么知道?”
凌游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說道:“火氣不要那么大,心主火、心火過盛、盛極必衰。”
祝云杰沒聽懂凌游在說什么,可卻很不解凌游為什么知道這段時間他身體哪里不舒服,所以現在就把他給搞得很尷尬,他想問問凌游自己這究竟是怎么了,可剛剛還在罵人家,現在低頭肯定是不可能的。
這時恰巧吳誠等人勸自己,于是祝云杰便借坡下驢,給自己找了個臺階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