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游聞言便說道:“就是小毛病,沒有媒體說的那般嚴重。”
鄭廣平隨即點了點頭:“你既然這么快就回來了,那應該真的就是媒體夸大其詞了。”
隨后,鄭廣平點了一支煙吸了起來,半晌后吐了一個煙圈說道:“你和常總走了之后,我也有想過這里面的一些事情,再結合常氏如今的狀況,也猜測出了十之八九,看來,這個投資,是要竹籃打水一場空嘍。”
凌游聞言看著鄭廣平,隨即露出了一個微笑;鄭廣平看到凌游在笑,于是坐直了身子說道:“難道我說錯了?”
凌游搖了搖頭:“您沒有說錯,既然您也看出來了,那有些人不乏也看的明白了,這也是常總此次來吉山行差踏錯的地方,可也正因如此,吉山的這筆投資,才更穩妥了,您靜候佳音便可。”
鄭廣平聞言有些糊涂,大口的吸了兩口煙,隨即眉頭立時舒展了開來:“我還真是沒有想到這一層,小凌,你還真是提醒我了。”
凌游見狀笑了笑,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常文宏此次來投資,大家都在猜測是因為常老病重,二子不合,在爭奪家產,而常文宏走這一步,就是要讓一些了解內情的人知道,自己是依附秦家的,可如今常老好轉,要是常文宏的投資就此沒了音信,那也就證實了常家二子不合的傳言,此舉是常文宏為了爭奪家產而行事的,可如果常老好轉之后,常家還是來到吉山投資,那就證明這事,是常氏正常的決定,常家老爺子點了頭的,兩兄弟不合的傳言自然也就不證自明了。
所以鄭廣平想明白這一點,心情立即好轉了起來,因為這筆投資,此時非但不會像煮熟了的鴨子一般再次飛走,反而會更加安穩,因為常家的這筆投資不到,對常家而言,是極其不利的。
“小凌啊,我就說你是吉山的一員福將,果然沒有說錯啊。”鄭廣平高興的拍了一下凌游的大腿笑道。
說著,鄭廣平站起身來,看了一眼手表說道:“今晚就在北春住下吧,明天再回去,晚上咱們爺倆,喝兩杯。”
凌游看了看時間,見也不早了,于是便點頭答應了下來:“全聽您安排。”
晚間時分,鄭廣平吩咐吳瑞在北春飯店定了一個小包房,下班之后,便與凌游一道前往。
剛剛進到包房之內,凌游就看到了包房里此時已經坐著一個男人,二十四五歲的模樣,皮膚白皙,戴著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
見到鄭廣平和凌游走進來之后,那人站起身上前說道:“鄭叔。”
鄭廣平見狀哈哈一笑,然后大手拍在了那年輕人的肩膀上:“嗯,看著比上次壯了些。”說著便給凌游介紹給那人說道:“這位,你叫凌哥。”
那人聞言便看向凌游說道:“凌哥好。”
接著,鄭廣平看著凌游說道:“這是我一位故友的孩子,白南知,他父親走的早,我一直都對他視如己出,現如今剛剛大學畢業,今天也是剛到吉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