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虞父又贊嘆道:“當年你和晚棠在京城首都醫學院上學的時候,晚棠就說過,你是中西醫兼備的好苗子,沒想到,時過境遷,你竟然棄醫入仕了;這么年輕的縣委書記,可見果然是個人才啊。”說著,虞父也是從心底里沒再瞧不起眼前的凌游,但卻不是因為凌游本身,對于虞家來說,一個縣委書記的頭銜還不足以讓虞家高看,虞父高看的,是凌游這個秦家準女婿的身份。
凌游也看出了虞晚棠父親的嘴臉,于是也沒什么好感,只是握了握虞父的手淡淡的說道:“虞先生過獎了。”
可隨即就聽虞父身邊的女人用一口大和語言嘰嘰喳喳的說起了什么來,隨后便對凌游秦艽微微鞠了一躬。
就聽虞晚棠介紹道:“這是我...我繼母,櫻田安奈女士,她說她感謝你們的蒞臨,同時夸獎了秦小姐的容貌。”
秦艽的親爺爺,就是在那場戰爭里犧牲的,所以秦艽對大和國的人,從沒有好感,出于是虞晚棠的答謝晚宴,這才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謝謝。
此時,幾人正不尷不尬的聊著,就見一個喝的有些醉醺醺的人直接拿著一瓶威士忌舉瓶走了過來,到幾人身邊后,那人一把將手放在了虞晚棠的肩膀上,然后一樣用大和語在唧唧哇哇的說了些什么。
虞晚棠見狀一驚,趕忙也用大和話說了兩句,然后沈知恩便將那男人醉鬼的手從虞晚棠的肩膀上拿了下去,并關切道:“晚棠,沒事吧?”
虞晚棠穿的禮服是抹胸的,于是一雙白皙的肩膀裸露在外,此時被那醉鬼大和男人將肩膀都抓出了一個清晰可見的紅色手印。
凌游和秦艽見狀也是直皺眉,看著虞晚棠的繼母在和那個醉鬼男人互相用大和語唧唧哇哇的爭論著。
虞父這是反應過來,便趕忙看向秦艽和凌游說道:“讓二位見笑了。”
凌游淡淡搖了搖頭:“無妨。”可眼神卻是有些心疼的看向了虞晚棠,同時又不善的看了看沈知恩。
虞晚棠看到凌游后,趕忙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狼狽狀態,然后對凌游搖了搖頭,示意自己無礙。
宴會還沒結束,凌游和秦艽就率先離場了,回去的路上,秦艽坐在凌游的身邊說道:“這虞大夫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家庭,為什么會和大和國的人攪到一起去了。”
凌游聞言便說道:“記得當年,晚棠大學畢業后,就是去的大和國留學,深造心外臨床,可沒想到,她的繼母也是大和人。”
秦艽坐在一旁氣鼓鼓的為虞晚棠打抱不平道:“原生家庭那么爛,又嫁給了沈家,虞大夫這輩子也是真難,我現在想起她爸爸那副嘴臉我就惡心。”
凌游伸手搭在了秦艽的肩上安撫了一番,然后又說道:“艽艽,你通過關系能不能打聽一下...”
凌游覺得,虞晚棠嫁給沈家,肯定是有不為人知的隱情和為難之處,所以想讓秦艽通過她的朋友圈子了解一下。
秦艽還沒等凌游說完就說道:“我也好奇呢,不用你說,我也得了解了解。”說著,又握著拳頭氣憤道:“太讓人生氣了。”
凌游笑著看了看秦艽,于是不斷揉著秦艽道肩頭讓她消消氣。
第二天一早,凌游睡醒之后,便和秦老吃了早餐,秦老撕了一塊兒餅問道:“今天走?”
凌游點了點頭:“是啊,都初四了,總不能一直賴在您這啊。”
秦老嗯了一聲:“回去吧,工作要緊。”
凌游隨即看了看酒柜上的那幾瓶落霞酒說道:“秦爺爺,我帶那酒,你又不能多喝,送送禮也蠻好的。”說著,凌游笑著看了看秦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