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看到凌游之后,也邁步上前了幾步,來到凌游身前,鄭廣平拍了一下凌游胳膊說道:“久等了小凌。”
凌游笑了笑:“我也剛到。”
說著,鄭廣平便讓吳瑞去買票,凌游也將身份證交到了吳瑞的手里,然后就和鄭廣平去一旁坐了下來。
上飛機時,已經是臨近中午了,一直下午兩點左右才在京城落地。
凌游看著京城的機場心中苦笑,心說還不如不回去呢,才過了兩三天的時間,竟然又回了京城。
在出了機場之后,三人便乘車前往了那何士輝愛人所住院的京城醫院。
因為何士輝并沒有和鄭廣平提起其愛人生病的事,所以鄭廣平只好又給他那位之前來看望過何士輝的同學打了電話,問了何士輝所在的病房位置,然后這才在到達醫院之后,找了過去。
就當三人到了病房門口時,只見此時病房里站了許多的人,大多都是穿著白大褂的醫生。
鄭廣平推門帶著凌游和吳瑞走了進去,腳步放慢放輕了下來,直到走到了人群前面,才看清了病床上此時戴著呼吸機和多項監測儀器的師母楊愛萍,此時正被兩名花白頭發的醫生,檢查著身體的狀況。
而何士輝則是坐在一旁靠窗的椅子上,神色憔悴的緊緊盯著愛人,眼睛里布滿了紅血絲,顯然老人是很久沒有合眼休息過了。
那兩名醫生檢查之后,放下了耳朵上的聽診器,然后轉身對何士輝說道:“何老...”
何士輝這才將耷拉著的眼皮抬了抬,憔悴的看向那醫生說道:“你盡管說吧。”
那醫生聞言便說道:“楊老的情況不是很好,我們建議...建議...”醫生沉吟了半晌,也開不了口。
何士輝聞言咳嗽了起來,他已經猜到了醫生要說什么,剛剛上前的鄭廣平離何士輝不遠,在何士輝更咳的時候,就快步上前了幾步,然后伸手去摩挲著何士輝的后背:“老師,您別激動。”
何士輝聞聲抬頭看了過去,驚詫道:“廣平?你怎么來了?”
鄭廣平一邊摩挲著何士輝的背給其順著氣,一邊說道:“我剛到,聽木華說的,師母病了,您怎么不和我們說啊。”
何士輝聞言嘆了口氣:“生老病死,都是命數,你們都身負重任,工作還忙不過來,叨擾你們做什么?”
鄭廣平心疼的說道:“您這么說,讓我更汗顏了,平時我就應該經常來看您二老的。”
何士輝緩了緩氣,閉著眼擺了擺手。
鄭廣平這時握住了何士輝的手,又看向了醫生:“醫生,我師母究竟是什么病?”
醫生先是看了一眼鄭廣平,然后又看了一眼何士輝,然后才說道:“重癥肺炎。”
鄭廣平聞言大駭,然后看向了病床上的楊愛萍,心說師母一直以來身體都很健康,怎么會突然成了重癥肺炎了呢?
醫生這時也接上了剛才沒說完的話說道:“現在病人呼吸十分艱難,只能靠呼吸機維持,但這也不是長久之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