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思文這時說道:“是啊,自從十年前保健局的陳老逝世,天醫派的傳人就所剩無幾了,而且我聽說,天醫鬼針孫雅嫻老人,也在隱退后也離世了,且未曾收徒,天醫一脈,凋零啦。”黃思文說這話的時候,不禁有感慨之態。
鄭廣平隨即讓吳瑞去樓上取了一張毯子,然后給凌游親自蓋在了身上,隨后就去招呼了一番保健局的專家們。
等凌游睡醒的時候,天色都黑了,這一覺,凌游就像是昏睡了過去一般,這次的治療,耗費了巨大的心神和精力,虧得楊愛萍好轉了過來,如果再有差池,恐怕凌游都要撐不下去了。
凌游醒了之后,睜開眼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就見客廳里空無一人,將身上的毯子掀開后,站了起來,只覺得腿都麻了。
就在這時,吳瑞從樓上走了下來,正好看到了凌游起身,于是趕忙上前說道:“凌老弟,醒了?”
凌游看向了吳瑞,笑了笑說道:“不好意思了,太累了,見笑了。”
吳瑞一擺手:“瞧凌老弟你說的,哪里敢笑你啊,你的辛苦,我可是都看著眼里的。”
說著,吳瑞去餐桌上給凌游倒了杯水端了過來:“喝口水吧。”
凌游謝了一聲,接了過來,現在他也只覺得口里發干,隨即咕咚咚把一杯水全喝了進去。
吳瑞見狀笑了笑:“慢些喝,別嗆著,我再去給你倒。”說著,吳瑞接過了水杯又去倒了一杯回來。
凌游尷尬的笑著接了過來,隨即又喝光了一杯水。
吳瑞伸手問道:“再來一杯?”
凌游趕忙擺了擺手:“不了不了吳大哥。”
說罷,凌游問道:“鄭省長和何老呢?”
吳瑞聞言指了指樓上說道:“在書房。”說完這話,吳瑞在凌游的肩膀上拍了一下說道:“我替老板謝謝你了。”
凌游聞言便大概猜出了何老和鄭廣平在樓上聊什么,于是也沒再搞出聲音,并囑咐吳瑞先不要告訴他們自己醒了,以免打斷他們二人的談話,于是便邁步走向了臥室,打算去看一看楊愛萍的情況。
進到臥室之后,見保姆在身邊正給楊愛萍擦著手,看到凌游之后,保姆站了起來:“凌大夫。”
凌游壓了壓手:“您坐,無妨的。”
說著,凌游就走到了另一側楊愛萍的床邊,伸手拿起了楊愛萍的胳膊。
吳瑞這時說道:“你睡覺的時候,楊老醒了一次,還和何老說了兩句話呢,保健局的黃局長和專家都說楊老意識清醒,沒有大礙了,這才回保健局了。”
凌游摸了摸脈,點了點頭:“楊老的身體機能恢復的很好,這也是不幸中的萬幸了。”說著,便把楊老的手放回到了被子里。
在臥室里,凌游又給楊愛萍檢查了一番,隨即就聽到了門口傳來了腳步聲,然后就見臥室門被推開了。
只見何士輝和鄭廣平一前一后走了進來,一看到凌游,何士輝便邁步上前伸出了手:“小凌同志,我何士輝,欠你一條命。”
凌游聞言趕忙上前接住了何士輝的手:“您老言重了。”
何士輝說著,就要給凌游鞠躬,凌游見狀惶恐不已,趕忙率先扶住了何士輝:“您老快起來,晚輩受不起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