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聞言站住腳回過頭去,看到段春亮,便說道:“哥們,我們這是學雷鋒做好事,不用感謝。”
段春亮一聽便伸出手去握了握二人的手,還是感謝了一番:“剛剛多虧了二位了。”
二位中年男人聞言擺了擺手:“多余了哥們,應該的,這事遇到了也不能看著不管啊。”
段春亮又說了兩句感謝的話,然后便向二人要了他們的聯系方式,二人起初不想給,可段春亮還是用委婉的方式向二人要出了他們的手機號碼,他怕二人真的想做好事不留名,萬一給自己一個假號碼,于是還撥打了過去。
聽到對方的手機響起了來電提示音,段春亮這才放心:“這個是我的號碼,到時候二位有什么我們能幫得上的地方,一定不要客氣,等那孩子沒事了,我讓他親自向二位致謝。”
隨即段春亮又和二人寒暄了幾句之后,才和二人分手,轉身走回了飯莊門口,去等蘇紅星的同時,也去等司機過來。
蘇紅星上樓之后,回到包房里走到了鮑世英的身邊,向鮑世英解釋說,凌游的聯絡員白南知喝的太多了,在樓下摔倒了,凌游帶著他去醫院了,便將這事遮掩了一下。
鮑世英聞言也不好說什么,今天這個局面他也看出來了,凌游和蘇紅星待的很難受,可他也不能說什么,畢竟其他縣區說點酸話,自己也只能出言圓圓場,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也不能因為這點小事就為陵安縣打抱不平,這反倒是加深了其他縣區對陵安的眼紅排擠。
見柴鑫等人聞言還要出言不依不饒,鮑世英這才覺得這些人有些蹬鼻子上臉了,于是便出言替凌游和蘇紅星說了兩句話,這才堵住了大家的嘴,并且讓蘇紅星也先走吧。
蘇紅星聞言雙手合十的向眾人道了聲歉意,然后這才離開了包房,邁步又下了樓去。
而此時的南城酒吧里,那個洋哥坐著那輛商務車,車后還跟著一輛摩托車,飛快的開進了酒吧的后門,找了個車位停下,幾人觀察了片刻,這才下車,打算從后門進酒吧。
而此時,開車的司機下車后捂著肚子說道:“洋哥,不行,肚子太疼了。”
洋哥轉頭看了一眼他:“懶驢上磨,進去再方便。”
那司機臉色都猙獰了起來:“洋哥,實在憋不住了,我去那邊方便一下就進去找你。”
因為這南城酒吧是開在南城區偏郊區的位置,遠離居民區,也方便養那些夜場小姐,所以這酒吧后門不遠就是一處爛尾的工地。
洋哥見狀也沒心思和他計較,現在他一心等著上去領賞呢,而且這人要是不在,正好領了錢自己還能從這司機的賞金里扒下來一些,于是便不耐煩的對他揮了揮手,隨即便帶著另外三人邁步走了進去。
一進酒吧里,這時正是人流最多的時候,四周五顏六色的燈光和巨大的音響轟鳴,將這幾人很好的隱匿了起來,他們避開了人群,來到了一部內部電梯前,然后直接上了頂樓。
進到頂樓之后,到了一個辦公室的門前,那洋哥敲了敲門,隨即門就被拉開了。
就見此時辦公室里,門口站著幾個保鏢,唐一航半躺在一張幾米長的大辦公桌后面的老板椅上,雙腿搭在辦公桌上;而那紅毛則是坐在一個茶桌前喝著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