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洋哥見狀猛地抬起手去攔,而與此同時就聽到身邊也傳來了幾聲慘叫,只見自己身邊的那幾個手下的后背上,已經插進了一把鋼刀,白刀子進,紅刀子出。
那洋哥伸手一攔,刀正好砍在了他的手心上,此時的他感覺不到疼痛,只是覺得雙手冰涼,因為恐懼,瞳孔都擴張了起來。
“紅...紅哥,航少,你們這是啥意思啊?”那洋哥嚇的差些哭了出來,顫巍巍的問道。
紅毛聽到后沒有回頭,只是借著窗戶的反光模糊的看著他:“小洋啊,你跟我兩三年了,紅哥對你也不薄,這次的事,太大,別怪紅哥心狠,你就安心的去吧,錢,航少不可能虧待兄弟們,你們走了之后,我會轉交到你們家人的手里。”
洋哥聞言嚇的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雙手此時也不再麻木,而是傳來了陣陣的疼痛,血一滴一滴的滴在他的臉上:“航少、紅哥,我小洋以后就是個啞巴,我走的遠遠的,再也不回來了,求你們放過我吧,我...我女朋友懷孕了,這錢是我打算和她結婚用的,求你們了,放過我吧。”
紅毛聽了這話,不禁心里動了惻隱之心,畢竟這些人都是他的手下,更是把酒言歡的兄弟。
“航少,小洋這小兄弟不錯,您看在我的面子上.....”紅毛轉身看向了辦公桌后的唐一航。
唐一航聞言連眼皮都沒抬一下:“紅毛啊,你也不是第一天跟我混了,我就相信死人不會說話。”說著,唐一航瞇著眼睛凌厲的看了一眼紅毛。
紅毛見狀心里一沉,微微閉上了眼睛,然后對那名持刀的保鏢輕輕抬了一下手。
隨即就見保鏢從那洋哥手里抽出那把砍刀,洋哥此時身體里迸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在地上一個翻滾,就連滾帶爬的朝門外跑去,可還沒等跑出幾步呢,就感覺身體一涼,低頭一看的時候,刀頭已經從后背穿過了自己的腹部,緊接著只覺得眼皮一沉,便倒了下去。
唐一航見狀放下腿,邁步朝外走去:“處理干凈。”留下一句話之后,唐一航拉開門離開了辦公室。
紅毛不忍的看了一眼倒在血泊里的幾個人,然后對那幾名保鏢說道:“處理好,別留下什么馬腳。”說罷,自己在這里也待不下去了,于是也離開了辦公室。
而此時酒吧后門遠處的爛尾工地里,那司機拿著手里的半卷衛生紙邁步走了出來,此時感覺渾身都舒坦了。
可就在這人剛走到車前的時候,只見不遠處的一個消防小門前停著一輛啟動著但卻沒有亮車燈的面包車,這司機見狀停下了腳步,然后就看到幾個人各自扛著一個大編織袋走了出來,然后將肩上扛著的編織袋放進了面包車里,數了一下,一共四個。
司機見狀膽都嚇破了,他之前見過此類場景,自然知道這編織袋里裝著的是什么,于是連忙躲到了商務車后面,渾身顫抖著。
直到聽見那面包車關上了車門,并且開遠了,這司機才趕緊軟著腳打開了這商務車的車門,上車之后,飛快了逃離了這里。
此時凌游那邊,他已經跟著救護車來到了距離那飯莊最近的南城區第二人民醫院,然后一路跟著擔架車到了急診的手術室前,他清楚白南知這就是皮肉傷,所以也就放心的把白南知交給了醫生。
站在手術室門口凌游叉著腰緩了口氣,隨后便拿出了手機撥出了電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