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杜衡,一道去了樓上杜衡的辦公室,杜衡先是拿起一包煙,遞給嚴樺一支,自己又點了一支,隨即夾著煙說道:“剛剛這個嫌疑人口中啊,說到了成峽縣,這應該是個線索,你查一查,為什么這個師海龍在經歷了那次成峽縣事件之后,就轉型洗白了。”
嚴樺點頭道:“我也正有此意,這的確是個突破口。”
杜衡吸了口煙,隨即又道:“既然這個渣土車,和海龍公司有關系,那對于梁宇哲的案子,我們就更有理由接過來并案調查了,現在酒店x侵未遂案、邵言潼車禍案以及這個梁宇哲車禍案,要三個案子同時處理。”
頓了一下,杜衡沉思著說道:“這三個案子,看似有聯系,可又千絲萬縷,又仿佛沒什么聯系,我現在推測的是,案子之間,有關聯,可背后的主使,應該是兩個或者三個沒有聯系的人,不然這個案子,不會陰差陽錯的憑空制造出這么多的疑點來。”
嚴樺點點頭:“您說的有道理,明天我要再開一個案件分析會,把這三個案子合并起來梳理一番。”
次日一早,一夜沒睡的嚴樺,又匆匆來到了杜衡的辦公室,見杜衡正躺在沙發上睡的鼾聲如雷,嚴樺便準備先出去。
可杜衡卻猛地醒了過來,鼾聲戛然而止,抬頭看了一眼剛退到門口要出去的嚴樺:“有事?”
嚴樺見狀,便關上門重新走了過來:“廳長,有線索。”
杜衡將蓋在身上的外套掀開,隨手拿起保溫杯里已經涼透了的茶水喝了幾口,潤了潤嗓子,然后說道:“講吧。”
嚴樺將手里的一份資料遞了上去,隨即說道:“據調查,根據竇大龍提供的線索,那年海龍會在成峽縣收貸的時候,是被成峽縣公安局的人給抓走的,而時任成峽縣副縣長兼公安局長的人,是蔡維達。”
“蔡維達?”杜衡凝眉道:“海樂市市委書記蔡維達?”
嚴樺點頭道:“就是現在的蔡書記。”
杜衡聽后拿過那份資料看了看,隨后便說道:“這個線索,先封閉消息,你找幾個可靠的人,暗中查這條線索,不要輕易漏了。”
嚴樺聞言便道:“我知道,現在知道這個線索的,算上你我,不超過五個人,我這就把知道這個線索的幾個調查員組成一個專案小組,讓他們專門負責調查這條線。”
杜衡點點頭:“好,好,就這么辦。”
隨即,嚴樺又道:“對了,那個內鬼,查到了,是......”
杜衡見嚴樺欲言又止,于是便盯著嚴樺問道:“說。”
嚴樺嘆了口氣:“是我們總隊的一名輔警,馬小駿。”
杜衡聽后冷哼道:“馬小駿,害群之馬,昨天如果那個嫌疑人真死在了審訊室里,有多少人要因此遭殃,這個案子的線索也就因此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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