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師,這位是勇力過人的‘古之惡來’,有數百人難擋的勇武!我等太平道起事,掌握一支足夠強的武力,才是重中之重。而這等不世出的勇烈豪士,正是最好的陷陣勇將!”
張承負恭敬回稟,神情一覽無遺。而大賢良師張角審視了會這位“天授”的弟子,沉吟片刻后,才再次問道。
“承負,你未曾見過這典韋的樣子,只是憑借聽聞到的風聲,就能如此堅信,這是位不世出的陷陣勇將?‘古之惡來’?這個稱呼,史子讓剛才可是半點都未曾提及啊!”
“.這,老師。弟子確實是偏聽偏信了。但弟子也有自己的消息來源!弟子能夠肯定,這確實是位世間罕見的豪勇俠士!而若是能把他收入我太平道門下,不說后面的舉事起兵哪怕是大師兄在洛陽的謀劃,無論成與不成,都得有勇士出手,才能讓大師兄活著離開!”
張承負咬著牙,看了老師一眼,試探的提了一句洛陽。而大賢良師張角聞言,臉上鄭重起來,思量許久,神情也起了明顯的變化。好一會后,他深深看著張承負的眼睛,平靜道。
“承負,你確定要收下這勇士?嗯,不需要那么麻煩,且看為師出手。你且去,把他的情況打聽清楚!且等我從史氏族中,探望史公回來”
接下來,張承負在外黃縣中打聽了幾天,對于己吾縣的典韋,有了更加清晰的畫卷。
典韋的家庭情況,只能算是富裕些的農戶。他的父親染疫早死,家中只有一位老母。他已經娶了妻子,有了個年幼的孩子。而此人也確實形貌魁梧,旅力過人,從小就是一個打十個!
只是在這漢末的世道,這種出身的典韋,毫無上升的通道。從軍自然是不可能的,去了也是柳弓一樣的大頭兵,送到征羌戰場上當送死的柴草。于是,他成年后只能做了游俠,比農戶稍微好些,但也好得有限。做游俠也得有收入來源,也得吃飯,又去做了門客。做門客吃主家的飯,就得為人平事,就去殺了人!這就是漢末底層豪杰的出路,最多就是在豪俠的層面上掙扎。若天下未曾大亂,哪怕以典韋的勇力,終其一生,也不過只是一個逃犯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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