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淳的目光落在蔣瓛身上。
這個身材魁梧的漢子雖然站得筆直,但面色蠟黃,鼻尖發紅,時不時吸一下鼻子,顯然身體不適。
“這位好漢似乎身體不適?”馬淳指了指診椅,“要不要也看看?”
蔣瓛下意識后退半步,擺手道:“不必了,小毛病。”
朱元璋卻來了興致,轉頭對蔣瓛道:“既然來了,就讓小大夫給你瞧瞧。咱也想看看這稀奇古怪的器具怎么用。”
劉三吾捋著山羊胡子,眼中閃著幸災樂禍的光:“蔣大人莫非怕了?老夫倒想見識見識這西洋鏡能照出什么花樣來。”
蔣瓛瞪了劉三吾一眼,不情不愿地坐到診椅上。他渾身緊繃,像是隨時準備跳起來逃跑。
馬淳取出體溫計,示意蔣瓛張嘴。
“含著這個,別咬。”
蔣瓛皺眉盯著那根細長的玻璃管,遲疑道:“這是何物?”
“測體溫的。”馬淳簡單解釋,“含在舌下,一會兒就好。”
蔣瓛將信將疑地含住體溫計,表情活像吞了只活蒼蠅。
朱元璋看得直樂,朱標也忍不住抿嘴偷笑。
片刻后,馬淳取出體溫計看了看:“三十八度二,發燒了。”
他又拿出聽診器,“把上衣解開些,我聽聽肺音。”
蔣瓛頓時漲紅了臉,手按在衣襟上遲遲不動。
朱元璋催促道:“磨蹭什么,趕緊的。”
蔣瓛只得解開衣領,露出結實的胸膛。
馬淳將聽診器貼上去,冰涼的金屬讓他猛地一顫。
“深呼吸。”
蔣瓛深吸一口氣,突然劇烈咳嗽起來。
馬淳仔細聽著,眉頭漸漸皺起。
“肺部有雜音,感冒已經發展到支氣管了。”他收起聽診器,又拿出壓舌板,“張嘴,啊——”
蔣瓛不情愿地張開嘴,馬淳用壓舌板壓住他的舌頭,用手電筒照了照喉嚨。
“咽喉紅腫,扁桃體發炎。”馬淳放下工具,轉身去藥柜取藥,“重感冒,需要消炎退燒。”
劉三吾湊過來,陰陽怪氣道:“就這些古怪玩意兒,能診出什么病?老夫看蔣大人面色發青,分明是肝氣郁結。”
馬淳頭也不回:“肝氣郁結會兩脅脹痛,蔣大人有這癥狀嗎?”
蔣瓛搖頭。
馬淳的目光落在蔣瓛身上。這個身材魁梧的漢子雖然站得筆直,但面色蠟黃,鼻尖發紅,時不時吸一下鼻子,顯然身體不適。
“這位好漢似乎身體不適?”馬淳指了指診椅,“要不要也看看?”
蔣瓛下意識后退半步,擺手道:“不必了,小毛病。”
老者卻來了興致,轉頭對蔣瓛道:“既然來了,就讓小大夫給你瞧瞧。咱也想看看這稀奇古怪的器具怎么用。”
山羊胡子的文士捋著胡子,眼中閃著幸災樂禍的光:“蔣兄莫非怕了?老夫倒想見識見識這西洋鏡能照出什么花樣來。”
蔣瓛瞪了文士一眼,不情不愿地坐到診椅上。他渾身緊繃,像是隨時準備跳起來逃跑。
馬淳取出體溫計,示意蔣瓛張嘴。
“含著這個,別咬。”
蔣瓛皺眉盯著那根細長的玻璃管,遲疑道:“這是何物?”
“測體溫的。”馬淳簡單解釋,“含在舌下,一會兒就好。”
蔣瓛將信將疑地含住體溫計,表情活像吞了只活蒼蠅。老者看得直樂,年輕些的男子也忍不住抿嘴偷笑。
片刻后,馬淳取出體溫計看了看:“三十八度二,發燒了。”
他又拿出聽診器,“把上衣解開些,我聽聽肺音。”
蔣瓛頓時漲紅了臉,手按在衣襟上遲遲不動。老者催促道:“磨蹭什么,趕緊的。”
蔣瓛只得解開衣領,露出結實的胸膛。馬淳將聽診器貼上去,冰涼的金屬讓他猛地一顫。
“深呼吸。”
蔣瓛深吸一口氣,突然劇烈咳嗽起來。馬淳仔細聽著,眉頭漸漸皺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