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初為人婦的青澀褪去,眉宇間多了幾分嫵媚。
“醒了?”徐妙云睜開眼,聲音還帶著睡意。
馬淳收回手,笑道:“看你睡得香,沒舍得叫醒你。”
徐妙云撐起身子,錦被滑落,露出白皙的肩頭。
她慌忙拉高被子,耳尖泛紅。
馬淳看得心頭一熱,伸手將她攬入懷中。
“夫人害羞的樣子真好看。”他在她耳邊低語。
徐妙云輕捶他胸口:“油嘴滑舌。”
馬淳握住她的手,正色道:“說真的,我這輩子從沒想過能娶到你這樣的女子。”
徐妙云抬眼看他:“什么樣?”
“又美又有才學,還愿意跟著我過清貧日子。”馬淳頓了頓,“在我家鄉,像你這樣的女子大多眼高于頂,張口閉口就是房子車子。”
徐妙云歪著頭:“你家鄉的女子都這么奇怪嗎?”
馬淳苦笑:“不是奇怪,是世道變了。女子們總把婚姻當買賣,恨不得把男人榨干。”
徐妙云噗嗤一笑:“那你可要小心了,我爹說了,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以后我可就賴上你了。”
馬淳捏捏她的鼻子:“求之不得。”
兩人笑鬧一陣,徐妙云起身梳妝。
她坐在銅鏡前,烏黑的長發如瀑布般垂下。
馬淳靠在床頭,看著她纖細的手指在發間穿梭,心里滿是暖意。
徐妙云拉開抽屜,就看到里面有一個錦袋,把里面的東西拿出來看了一下。
一倒出,發現是一塊溫潤的白玉,玉佩上刻著“世昌”二字,做工精細,“這是皇后娘娘給的診金?”
馬淳不知道她為何這么問,笑道:“哪里,這是我爹留給我的遺物,我爹姓馬袆世昌!”
徐妙云聞言手指一顫,玉佩差點掉落。
“怎么了?”馬淳連忙扶住她的手。
徐妙云抬頭,眼中滿是震驚:“這玉佩……皇后娘娘也有一塊。”
馬淳一愣:“什么?”
“我在宮里伺候娘娘時見過。”徐妙云聲音發緊,“娘娘說這是她父親留下的,當年打制了兩塊,就是為了日后相認。”
屋內一時寂靜。
馬淳盯著玉佩,腦中閃過無數念頭。
父親臨終前將玉佩交給他時,只說這是祖傳之物,從未提過其他。
“你確定是一模一樣的?”馬淳沉聲問。
徐妙云點頭:“紋路、刻字,分毫不差。”
馬淳深吸一口氣,當年他穿越過來,從原主的腦海里得知的記憶是,父親馬世昌因殺人逃亡在外,的確說過托一個至交好友照顧同父異母的姐姐。
而姐姐的名字也叫馬秀英。
當年父親病重,為了給馬淳謀個前途,才冒險從徽州大山里出來。
從池州上船一路順長江東下,估計是在船上染上了瘟疫,這才剛到京城腳下,還沒來得及尋找女兒,就客死他鄉。
當時他只以為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所以他才落腳在小青村。
而今天從妻子徐妙云的嘴里得知,馬皇后那里有一塊一模一樣的玉佩,頓時心里微微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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