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國公府時,徐妙云正在門外等候。
見馬淳出來,她迎上前:“如何?”
“搞定。”馬淳笑道,“傅國公為了抱孫子,答應戒酒了。”
徐妙云抿嘴一笑:“還是你有辦法。”
夫妻二人今天是商量好去逛廟會,故而在國公府匯合。
傍晚,回到醫館,馬淳將傅友德的病情詳細記錄在案。
徐妙云在一旁研磨藥材,忽然問道:“世子真的半年就能痊愈?”
馬淳放下毛筆:“其實三個月足矣。說半年是為了讓傅國公堅持治療。”
“你呀……”徐妙云搖頭輕笑,“連開國功臣都敢算計。”
馬淳伸了個懶腰:“治病救人,有時候得用點非常手段。”
……
翌日清晨,醫館的門剛開,傅忠就帶著妻子胡氏匆匆趕來。
胡氏低著頭,臉頰微紅,有些局促。
傅忠倒是興致勃勃,一進門就嚷嚷:“馬兄,我把內子帶來了!”
馬淳正在整理藥柜,聞聲回頭,見胡氏羞怯的模樣,微微一笑:“夫人請坐。”
胡氏福了一禮,聲音細如蚊蚋:“叨擾馬大夫了。”
徐妙云端來兩盞茶,輕輕放在桌上:“夫人不必拘束,醫者面前無男女之別。”
胡氏接過茶盞,指尖都有些發顫。
馬淳在對面坐下,取出幾幅繪有人體經絡的絹圖鋪開:“今日二位既然來了,我也受國公爺所托,要完成貴府傳承接代的大事,所以還希望你們多多配合。來,我先給你們搞點性教育科普和講解生育之事。”
別看古代貴公子生活糜爛,但他們未必懂真正的性。
傅忠湊近圖紙,眼睛發亮:“這畫得可真細致!”
“世子請看。”馬淳指向圖中幾處穴位,“腎經、肝經與生育息息相關。世子之前氣血瘀滯,經過這段時間調理,脈象已平穩許多。”
胡氏偷偷瞥了眼圖紙,立刻羞得別過臉去。
馬淳輕咳一聲:“夫人,此事關乎子嗣,還請您靜心聽我說完。”
胡氏深吸一口氣,強自鎮定地點點頭。
“生育并非單純交合即可。”馬淳取出一枚銀針,在圖紙上虛點幾處,“需天時、地利、人和三者兼備。所謂天時,即女子信期前后;地利,指寢居環境宜溫暖避風;人和,則是夫妻身心俱暢。”
傅忠撓頭:“這么講究?”
馬淳正色道:“正是。譬如種地,若不擇良時、不選沃土、不善耕耘,如何能有收獲?”
胡氏忽然小聲問:“馬大夫,妾身每月信期總腹痛難忍,可會影響……”
“夫人此問切中要害。”馬淳贊許地點頭,“女子痛經多因宮寒,我開個溫經湯,服三個月便可緩解。”
徐妙云適時遞上紙筆,馬淳邊寫邊道:“此外,同房前后有些講究。”
他頓了頓,看向胡氏,“若夫人不介意,我需說得直白些。”
胡氏耳根通紅,卻堅定地頷首。
“行房前可用艾草煮水沐浴,活絡經脈;事后以軟枕墊腰半刻鐘,利精血歸宮。”馬淳筆走龍蛇,“最重要是情志舒暢,切忌勉強。必要時可……增添些閨房情趣。”
胡氏手中的帕子“啪”地掉在地上。
傅忠卻興奮地拍案:“這個好!馬兄快細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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