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怎么白的?”
“愁的。”
蘇澈笑瞇瞇道。
“愁的?”
“嗯。”
“你和我差不多大,你愁什么?”
少女沒了先前遇人就罵的攻擊性,反而是一臉好奇樣子,反反復復打量著他的臉。
因有那么一瞬間,
她以為自己遇到了地雷男。
【是幻覺嗎?】
她再度伸出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角,決定好好的觀察一下他。
“嗯,寫書愁的。”
“寫書?”
“嗯。”
“你不是男公關嗎?”
“……”
聽到這樣的話,蘇澈第一反應是想駁斥她的表達,
但轉念一想,雖是代班安撫少女,但做的事情也算是提供情緒價值的一種,
少女硬要這么覺得,自己也沒什么辦法。
“你說是就是吧。”
他不反駁。
“哈?還真是嗎?你也和他們一樣,滿嘴花言巧語,是來騙我的嗎?”
少女的眼中現出一抹猜忌之色,明顯是對店里其他的同事們感到非常抗拒與不適,甚至可以說相當蔑視。
蘇澈懶得解釋,更不會去試圖扭轉她的想法,
只是繼續坐著,也沒有什么回音。
對他來說,任何人都可以活在其自己的世界里,
如果硬要用自身想法去扭改對方,在沒有重大利益的前提下,絕對是吃力不討好的。
“!你、你為什么不講話!你坐過來不就是為了來和我搭訕的嗎?”
少女不依不饒,更加來勁了。
仿佛,越是態度平淡,她的反應就越會應激,像是荒漠里熊熊燃燒的綠洲火焰。
蘇澈笑了,搖了搖頭,瞟了眼不遠處暗中觀察著這里的老板娘,輕描淡寫道:
“是有人讓我來陪你待會兒,你如果不喜歡,我也隨時可以走。”
他看向她的目光就好像是在看著一件「物事」,
可有可無,也不強求。
對他來說,
3倍工資固然好,
但得不到的刺球,就算硬捧起來,也會扎得滿手是血,費用甚至還不夠治療。
“什么?你的意思是,你對我沒興趣,是這樣嗎?”
少女仿佛也看出了他的無所謂,一氣之下鼓起小臉,直接站起了身,捏著一個裝著龍舌蘭的子彈杯,繞著卡座走了過來。
“怎么?”
蘇澈抬眼看了看她,似是在判斷她的動機。
【多半是要開始無理取鬧了。】
他猜測著。
“你既然來陪我了,我就不讓你走了,除非你把這些酒全都給我喝完!否則,我就投訴你!說你不把客人當回事!說你欺負了我!”
“是嗎?”
蘇澈覺得有意思。
“我欺負了你?”
眼看著少女湊過來,他往里面坐了坐,騰出了一屁股的地方,輕笑道:
“且不說我并沒有對你怎么樣,退一萬步講,就算我真的直接走了,老板娘也不至于懲罰我的。
畢竟我只是個打工的,我干得不好可以不干,但是客人想逼我做任何事,那還是先要經過我的同意才——”
話音未落,就見少女一咬下唇,突兀的伸出胳膊,
將蘇澈的手腕用最大的力氣扣住,
并趁他沒反應過來,揚起小臉兒,挺起胸脯,以迅雷之勢往自己胸前的方向一拉——
下一息:
“現在,你欺負我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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