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看戲,仿佛完全置身事外。
“怎么勒,綾干嘛這樣壓抑”
“yui,你覺得我們隊還有救嗎”
“欸…”
“我是說,未來方向上,還有可能發展下去嗎”
凌遙認真的問出這個問題。
“哇,綾好正經喔。我來的時候,都米有想過要這樣認真玩下去捏。”
yui倒是不管那些,有什么就說什么。
她覺得水色的三個隊友菜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所以這幾次排練都是能擺則擺,完全處于一種配合吉他表演的狀態在隊里面劃。
“是嗎”
“摁!我覺得,玩樂隊,有大的目標當然可以啦,但過程開心才是最最重要得,如果過程不開心,那么什么大的目標都是天方夜譚啦,你覺得捏”
yui難得講出了頗具道理的話,甚至還用了一個成語,引得凌遙微微側目。
“可你不是說,你也有著很明確的目的,想要得到你那位小學姐的認可嗎”
“當然!但我知道,她多半是看不上我得!因為我米有那么強啦。”
“不,你很強。”
凌遙搖了搖頭,否認了yui的謙虛說法。
“如果隊里其她幾人全是你,我覺得我們還是能在osse上打一打的。”
她客觀道。
“……對不起,綾,我不是忍者,不會分身術捏。”
“。”
凌遙放下咖啡杯,回想著這段時間隊里發生的事。
水色已經不再是曾經的「水色」。
雖然鞭策著她們在突破自我,
但無論怎樣增加排練頻率、壓縮單位時間內可以提升的演奏效率、壓力她們更努力的練琴練歌、逼迫她們去學習去看其他隊伍的現場視頻……
除了yui以外,其她人的提升都非常有限。
這大概代表了一個樂隊的上限,
上限不能突破,隊伍就走不長遠。
凌遙看到了這一點,所以對自己所在的團隊的未來表示憂愁。
【這樣是無法被注視到的。】
【可惡。】
【這種水平的隊伍,怎么可能引起他的關注。】
【他會像看到一個路人一樣,將目光從我的身上跳過。】
【他擦肩而過都不會碰到我。】
【不會認真聽我說的每一句話,不會對我流露出任何真誠的表情。】
【我也只不過是一個平平無奇的后輩,無法融進他的生活,無法走進他的視野。】
【我……】
“哇……綾,你想到什么澀澀的事情了嗎為什么你看上去好像做了大事一樣舒爽捏能不能分享給我一下呀……”
yui探過頭來,仔細觀察著凌遙臉上那些不正常的紅暈,運用自己在島國的人生閱歷思索了許久,
突然察覺到了什么,
蹦出一句——
“懂了。綾,你想男人勒!”
“我沒有,真沒有。”
騰的一下,凌遙雙頰紅得嚇人。
這下,yui完全懂了。
放下茶杯,托著粉腮,用長度耷拉在小手外部的半截袖子掩蓋住自己嘴角的壞笑,發揮出霓虹那邊的傳統藝能說道:
“捱,不要這么見外。好隊友就是要分享的不是嘛。你這樣子,發給我一張他的照片看看好不好捏我保證不往外說,也不做別的,嘿嘿”
……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