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踏步過來就要把孩子給從他身上摘下去。
這要是不阻止,姐妹倆很快就會扭打成一團,誰也不讓著誰。
無奈之下,蘇澈只能以身相隔,擋在了倆人中間,清了清嗓道:
“這樣,任何事情都有先來后到,規章秩序。”
“你們呢,也不要爭來爭去,我來都來了,肯定不能直接走掉。”
“元瀟,你等我幫她把琴整好,然后我陪你玩會兒,如何”
蘇澈一本正經的點著她的小腦袋瓜,像家長似的對孩子安哄道。
“玩!好呀!怎么玩!”
元瀟立刻不鬧了,對她來說,有吃比什么都好。
“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這個之后再研究。”
“好好好!”
她喜滋滋的,自己坐到了一邊。
“織,你的話……走,我們進屋說。”
看著她那意味深長的表情,他知道,再不幫她解決一下遺留問題,今天恐怕不能善了。
顧織聽罷,滿意的點了點頭,
“看來澈哥哥的忘性并非我先前所猜那樣,是我錯怪你了哦”
“嗯哈哈哈……”
他尬笑幾聲,回頭再對元瀟囑咐了句:“乖乖等我。”
“好”
至此,算是徹底把姐妹倆的矛盾給處理開了。
完全忽略了姐妹倆唱雙簧故意吵架各自分一杯羹的可能性。
——
隨著身后傳來啪嗒一聲,
門鎖被顧織給上死了。
熟悉的黑暗房間里,厚厚的窗簾一如既往的將光線遮蔽。
曾經承諾過的事情,又到了還債之時了。
“躺吧,澈哥哥。”
顧織笑著挽住他的胳臂,在伸手不見五指的環境下,輕車熟路將他向著床所在的方向推去。
“嗯……”
體溫交換之時,是最能令人感到安心的。
顧織很迷戀這樣生理性的溝通。
比起其它,唯有身體的緊貼能夠將心底的思緒傳達。
“瀟瀟說你壓力很大,怎么回事,是樂隊方面的壓力嗎”
擁在充滿香意的床上,她在他耳邊輕問道。
“多種原因吧。”
蘇澈思緒放空,開始靜靜的思考。
“有時候最怕自己失去目標。人一旦沒了目標,就會沒有前進的動力。
到那時,會淪為行尸走肉,自己無法再做自己。”
“但目標如果太苛刻,抬頭望不見山頂,其實也會滋生出焦慮和壓力,朝著另一個極端方向發展。
很多時候,身邊的人都跟我說,是我自己把要求定得太高。
但我還是想說,如果一開始就認為自己什么都做不到,連想想的勇氣都沒有,那又怎么可能把這一生活好呢”
他嘆息一聲,說出的話語毫無保留。
“嗯……”
顧織看似在聽,實則只是將他越摟越緊、越摟越用力,讓他快要無法呼吸。
這并非故意,而是身體本能的生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