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晴眼疾手快,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笑瞇瞇的解釋:
“沒有沒有,其實是我自己好奇啦,我想感受下天海的這個……各種佛像到底靈不靈,畢竟我是外地人嘛,你知道的。”
“……”
顧織聽得半懂,點了點頭,沒有吭聲。
蘇澈全程沉默開車,
對于家貓的需求,他心如明鏡,但卻不說。
因為他也想看看,「假設安晴祈禱過后,我身上會不會發生什么改變」。
以及,「如果硬要和佛對著干,自己會迎來怎樣的結局」。
無信仰者膽子很肥,
非但不信,還要挑戰。
挑戰所謂的「古佛」,
想研究下祂身上是否真有佛力,是否真的那么邪乎。
安晴哪里知道蘇澈頭這么鐵
只是在后排對小鳥耳語提醒道:“不要什么都往外說……我們的事情是機密!”
小鳥似懂非懂:“可是……已經被抓包了的行動也算是機密嗎……”
“當、當然了!雖然被抓了還打了一頓,但最關鍵的事情還是沒暴露的!他不知道我要許下什么心……”
“”
元瀟忽然瞇起眼睛,捕捉到了關鍵詞——
“安晴,你說什么”
“啊”
“你背著我,被阿澈打了一頓”
“!!”
【壞了。】
少女心道糟糕,
到底還是不小心說漏嘴了,讓小鳥給知道了。
“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你能被打,我就不能!阿澈!我……我也想來一份!”
“……”
安晴汗流浹背,“他在開車,你好好的,而且……這個不能多來。”
某人不平衡了。
在心里覺得,安晴是假受欺負。
實則在被狂暴獎勵。
不然的話,
誰能平白無故就挨打
又不是osse大賽奪得了頭魁,何至于獲取到這樣大的獎品
自己伸著脖子求,阿澈都不帶打一下的。
每次都用“不舍得”、“怕你疼”來當擋箭牌,
可是,這種事情不都是你情我愿的嗎只要自己不怕疼,并且很情愿,那不就應該是可以的了嗎
怎么安晴可以,自己就不可以了呢
想到這里,
元瀟覺得,不滿意。
對蘇澈的區別對待,非常不滿意。
【不行。】
【待會兒到了鄉下,我要在古佛面前,好好念叨念叨。】
【看看祂能不能幫幫我,讓我也挨一頓打。】
——
……
小鳥的心思無人能猜,
顧織在副駕駛睡得酣甜。
一路上,由于幾女同在一個空間,挨得很近,所以誰也不敢大聲說話,生怕泄露出什么天機。
作為「隊友」,大家各設防備,完全不像是別人想象中的那樣,和睦相處。
安晴雖然困,但卻沒睡覺,一直在偷偷視奸蘇澈開車的側顏,
并且坐在右后方座位上,于心底暗自琢磨,待會兒該如何跟「古佛」溝通,
應該許下什么愿望才不算過分,又能很好的滿足自己的需求……
【如果說,回家之后讓他立刻把我用霸道總裁的力道大吃特吃,是不是不太現實】
【那我退一步,說讓他回去以后親我一千口,并且睡覺不隔著睡衣,這樣算是合理的訴求嗎】
安晴不確定,她有點分不太清,
但她覺得,自己并沒有貓子大開口。
——
時間很快來到了早上七點半,距離目標的8點剛好還差30分鐘時間。
蘇澈驅車開下高速,走過etc關卡,刷的是寧寧姐的錢,通行無阻。
他沿著元瀟提供的導航定位,緩慢開進一條村路——
這里放眼望去,房屋破敗,村民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