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從這一個角度來說,爺爺完全有理由去害死黃締的。
而這一次,跟隨著爺爺進來的,也就是黃締。
裴矩不知道,自己的爺爺是否一直記恨這件事。
如果有的話,那么這么多年來,爺爺心中一定過的很苦。
一個白發送黑發人的人,一個看著自己的兒子詭怪纏身,卻無法救治的人,絕對不可能快樂起來的。
“我嬸嬸說過,你的爺爺以前是一個非常開朗的人。”韓以彤說道。
裴矩聽到這句話,大概能夠明白她的意思。
“所以,在我未見到四爺的時候,一直認為,四爺是一個義氣、幽默,開朗的老人,但是我見到他之后,卻不是這樣。”
裴矩知道她的意思,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爺爺是一個沉默寡言,是一個什么事情都藏在心里的人。
“我嬸嬸家里有你爺爺年輕時的相片,與他現在的樣子有很大的不同,有一句話叫相由心生,四爺的面相已經陰郁了。”韓以彤說道。
她說的是她見到的,是她的感受。
但是裴矩無法反駁。
因為他自從記事以來,爺爺就是這個樣子了。
而他也聽出了韓以彤話中的意思,她的意思是,自己的爺爺是有動機的害了黃局長的。
有動機,但是沒有證據。
裴矩不再說話。
“沒事,你爺爺拜托我照顧你,我答應了,以你爺爺與我嬸嬸之間的關系,我也不會坐視不理的,更何況,你喊我一聲老師,我不可能不管的。”
“韓老師,我會記得您對于我們裴家的幫助的。”裴矩開口說道。
韓以彤卻突然笑道:“小小的裴矩,長大了啊,但是你說這樣的話,是需要落到心里的。”
“裴家的人,說話永遠算話。”裴矩非常認真的說道。
韓以彤卻沒有說話,只是打量著裴矩,過了好一會兒,這才說道:“你年紀還小,有些話你說出來,卻不知道其中的份量,當然,有些人的承諾,沒想過一定要實現,所以說出來輕飄飄的,你是我的學生,我不希望你會輕易的做出承諾。”
裴矩知道,有時候說的再多,也不如自己做一件事,當別人質疑的時候,一重重的去肯定自己的承諾,是沒有什么意義的。
所以他沒有再出聲說話,只是將韓老師的幫助放在心中。
“你的家里,現在已經被征收了,國家給你補了一套房子。”韓以彤說道。
“我想去看爺爺。”裴矩想到了爺爺,神情又低落下來。
“好。”
裴矩想到了自己的爺爺,在那神廟之中的樣子,心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
“我爺爺怎么樣了?”裴矩忍不住的問道。
“你看到了就知道,正在全力的救治。”韓以彤說的當然是真的,被晶化的肉身,也是一個很好的病例,這個經驗還是很有必要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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