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是開心的,一晚上,睡的很好,像是做了一個美好的夢,一睜眼,天還沒有完全的亮。
她卻已經睡不著,想著隔壁的那個男子是什么來歷,叫什么名字,有著什么樣的經歷,是哪里人,之前干什么。
一直到天大亮,她來到陽臺上,但很快又退回來先洗漱了,又接著化好妝,在化妝的時候,她一直在聽著隔壁的陽臺有沒有動靜,想知道隔壁有沒有醒來。
直到她化好妝,給自己泡了一杯麥片,烤了一份面包,來到陽臺上準備邊吃邊等,卻一出來便發現隔壁的男子已經坐在那里了。
他坐在一個單人的沙發上,歪躺著,蜷縮在那里,像仍然沒有睡醒在那里睡著回籠覺。
她將手中麥片和包面碟放下,立即喊道:“唉,唉,鄰居帥哥。”
好在她沒有喊幾下,對方就有動靜。
裴矩伸手捋了一下頭發,朝隔壁看來。
他這一回頭,因為仍是早晨,感情像是沒有回歸,眼神淡漠。
陳笙只覺得這眼神這個眼神,太有魅力了。
裴矩看到一個女子站在欄桿邊上,朝著自己微笑。
他沒有回答,但是她卻知道他眼中的詢問的意思。
“你吃了嗎?”陳笙問道。
“沒有。”裴矩回答了一聲,又歪頭靠在沙發上。
“我幫你做一份吧。”陳笙快速的說道。
“不用了。”裴矩頭也沒有抬的說道,但是他的耳中聽到對方進了屋子里。
沒過多久,對方便又出來了,說道:“給,我做的烤面包,還有一杯麥片,先吃點墊一下肚子吧。”
裴矩看了她一眼,看她舉手在那里端著,覺得讓人一直這樣端著不好,但是伸手去拿又有那么遠的距離,于是說道:“那我過去吃吧。”
“好啊。”陳笙立即說道,她剛剛故意沒有邀請對方過來,但是卻端著東西,裴矩要吃,只能夠過去了。
在之后,她順利的知道了裴矩的名字,但也僅限于此,不知道他的經歷,只知道,他原本是海市人,但是五年前離開了,最近才回來。
在這之后,她又說帶裴矩去辦入職,然后去了劇場,當天就參加了排練,本來就是編好的,只是在排練的音樂部分讓她一直不滿意。
現在終于找到了一個讓她滿意的,那一個被替換的吹笛選手憤憤不平,但當他聽到裴矩吹的碧海潮生曲時,便一句話也不說了。
就這樣,他開始了回到海市的第一份工作,并且是在一個人員眾多的舞臺上,不過,因為他不需要演,而且他只是在有需要的時候吹簫,所以他被安排在了二樓,處于一片帷幕后面,只要需要的時候,他就站起來,來到欄桿邊上吹簫。
在最后階段,還會有一束光打到他的身上來。
在臺下觀眾臺上看著這最后幕結局的吹簫部分的陳笙和其他的導演組的人,一個個都驚嘆,有人說道:“真是天生的舞臺劇演員啊,陳導,你是哪里找到的人啊。”
陳笙笑道:“我沒有找,不過算是天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