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著!找個黃道吉日,咱親自上門跟你“物理嘮嗑”!
不過話說回來雛田抱著手感還挺輕的?
對峙的中心,大蛇丸的金色蛇瞳沒有半分松懈。
盡管他相信自己那預留的“后手”,不會讓他真的消失在這世間,但穢土轉生失控的陰影,依然纏繞著他的思緒。
信任的土壤已經沒了。
如果死亡迎接他的不再是板上釘釘的復活重生,而是一場充滿變數的豪賭。
他,大蛇丸,從不拿自己的存在開玩笑!
為了生存下去,此刻每一絲可能都要攥緊!
“怎么,老師?”
大蛇丸的聲音帶著一種冰冷的嘲弄:“日向家不,是木葉的恥辱換來的和平,讓您啞口無言了嗎?”
猿飛日斬沉默著,那布滿皺紋的額頭溝壑更深。
那份沉默,既非逃避,也并非默認失敗,而是浸透了那個血腥時代的苦澀權衡。
九尾之夜讓村子損失慘重,忍者幾近傷亡過半。
尾獸撕開的傷口尚未結痂,木葉身上的血還沒干透,而土之國與雷之國的狼煙又已在邊境點燃。
最后.忍者的尸體堆疊成山,村子的血液幾近流干.一個連站直都勉強的人,如何去應下新的死斗?
那雙渾濁卻依舊銳利的眼睛,宛如英雄遲暮。
大蛇丸的蛇瞳捕捉著猿飛眼神的每一絲波動——痛苦、愧疚、堅忍.以及那份揮之不去的衰老氣息中散發的無力妥協。
厭惡,如同劇毒的蛇信,再次舔舐上大蛇丸的心頭。
就是這份優柔寡斷!
猿飛的仁慈?寬厚?
這在村子內部或許是粘合劑對于他大蛇丸本人,更是天大的幸事。
若非如此,他叛逃時就被這雙‘仁慈’的手碾碎了。
甚至團藏的根能恣意瘋長,也拜這‘寬容’所賜。
但,這雙手一旦伸向外交的棋盤——便是致命的軟弱!
年輕的三代目,是何等叱咤風云的“忍雄”?
可年老之后,被歲月磨平了棱角,只剩下可悲的.妥協?
自己為木葉策劃的這場“刮骨療毒的劇變”,其中深意,不也摻雜著對這份昏聵與妥協的無法容忍嗎?
木葉在三代目的手中已是一潭死水!
當別村厲兵秣馬、磨刀霍霍之際,這里卻沉溺于虛假的和平幻夢。
呵,若無自己這場刮骨療毒它終將淪為歷史的塵埃,湮沒于無名忍村之列!
然而,
大蛇丸冰冷的思緒驟然停頓,倏地看向屋頂那個啃瓜的身影。
結局似乎也不一定!
蛇瞳掠過旁邊那縷醒目的白毛,大蛇丸眼底深處泛起一絲冰冷的算計。
他知道什么該點破,什么該保留——他渴求的是生路,而非催命符!
“若這‘日向悲劇’的分量還不夠.”
他聲音陡然變得更為幽冷,如毒蛇吐信,精準刺向三代目最深的隱痛:“那‘旗木朔茂’的死因呢?”
“您不是一向高呼‘木葉的火之意志始于保護同伴’嗎?那位為了同伴甘愿背負‘任務失敗’罵名、寧可承受千夫所指的白牙前輩為何最終會被木葉村自身的‘悠悠眾口’逼至絕境?”
火之意志?他大蛇丸嗤之以鼻。
但此刻,它便是撬開猿飛老師防御最利的矛!
咔嚓!
鳴人啃瓜的動作驟停。
旗木朔茂?旗木?卡卡西老師的.父親?
“死于悠悠眾口”?
他側頭看向卡卡西。
老師面罩之下看不出臉色,死魚眼甚至波瀾不驚,但那緊攥的拳頭,指節早已捏得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