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白毛師傅走了。
他們去喝花酒,鳴人自然不會跟著。
池子里只剩下一金、一黑兩顆毛茸茸腦袋。
鳴人愜意地伸長胳膊,不知從哪兒摸出一個足有2l的小型木桶,里面裝滿可樂。
唰!
指尖一縷寒氣閃過,眨眼間,一桶冰鎮可樂完成。
6°,不多不少!
他“啪”地又變出一罐正常的可樂,簡單冰一下扔給佐助。
“給!薩斯給!”
佐助條件反射般抬手穩穩接住罐子,指尖傳來透骨的冰涼。
他看著鳴人抓起那巨大到夸張的可樂桶,如同喝水一樣“噸噸噸”了幾大口,不由得眼角微抽。
“說起來”
鳴人放下巨型可樂罐,語氣帶著點懷念,“小時候每天賣你一瓶可樂.我可是準時得跟打卡似的。”
他笑了笑,偏頭看向佐助,帶著一絲好奇:“那會兒,你是怎么處理那一大瓶的?不會全喝掉了吧?”
看佐助這體型,也不像從小就每天2l可樂的人,丁次倒是很像。
回憶起這事,佐助握緊了冰冷的可樂罐,指節微微泛白。
一想到“那個男人”,他的氣息微不可查地滯澀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平靜。
“那個男人喜歡喝,剩下的我喝一點。.還有一些,放在儲藏室。沒動。”
那個男人?
鳴人知道佐助說的是誰,那個將宇智波滅族的男人——宇智波一打七。
能將擁有那么多對三勾玉,還有不知道多少對萬花筒的宇智波一族滅族,鳴人本以為宇智波一打七會很強。
但決斗場碰一碰才發現——距我漩渦一打七,還差得遠。
徒有虛名!
難道真如大蛇丸所言,宇智波一族被滅還另有隱言?
又聊幾句,打開話題之后,鳴人便收斂了笑容,語氣帶上一絲罕見的鄭重。
“白天的守鶴你被抽飛那一下,看著挺疼。”
想起白天時小櫻求著他出手,但鳴人自己還是選擇要等等,因為佐助他這個人,不到最后一刻不會放棄。
鳴人頓了頓,直視著佐助倔強的側臉:“你不會怪我出手太快、沒給你找回場子的機會吧?”
佐助猛地抬起頭!
猩紅的寫輪眼在蒸汽中銳利地鎖定鳴人,那眼神里充滿不甘、挫敗,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復雜。
他死死盯著鳴人那雙坦誠的藍眼睛幾秒,最終又像是耗盡了某種力氣,緩緩垂下眼簾。
“沒有,技不如人而已。”他的聲音帶著一種認命的疲憊,卻又夾雜著無法磨滅的驕傲。
他確實認清了那如鴻溝般的差距,但那認輸的短暫眼神過后,是眼底深處更加灼熱、更加不甘的火焰!
他佐助,從不真正服輸!
“那擼多”
佐助深吸口氣,終于問出那個在他心底盤桓已久、甚至目前看來可以說近乎絕望的問題。
“告訴我實話我還有機會.追上你嗎?甚至.哪怕只是拉近一點?”
有的兄弟!有的!
若是別人,鳴人直接就讓他放棄算了。
但佐助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