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捐檀就已經惹得夫妻不和,這要是告訴白珍娘說江天寺邀請他去觀禮,怕不是再鬧下去。
所以他也就當做不知道這件事。
沒成想居然派了人來請。
而且瞧這架勢,可不像是請,自己要是不去恐怕得綁了自己去。
想到這里,許經年也后悔,早知如此,當初就應該不要臉皮些就不會被自己鋪子里的伙計給架起來了。
“你們去回了一眾爺們,我這鋪子里缺人,不便前往。”許經年開口拒絕。
結果卻和他想的差不多,一旁的捕頭開了口:“許相公,廟中一眾人就等著相公,你若不去,恐縣太爺發怒,還請相公前往。”
他直接就把知縣搬了出來。
要是這都不給面子,那他們轉頭就走。
以后這許經年也別想在胥陽鎮里頭開藥鋪子了。
被捕頭這么一嚇,許經年也是露出了勉強的笑容:“那我回去換一身衣物再去。”
但這名捕頭卻走了過去,直接和他勾肩搭背控制住了他。
“不用了,這一身衣物得體。”捕頭說道:“若真回去換了,怕是出不來。”
“許白氏的神威,我們是見過的。”
說著,眾人也是哈哈大笑。
被取笑的許經年滿臉漲紅,開口想要說些什么,卻被一眾人裹挾著走。
“那我也得給伙計說上一二,柜上好有人知曉。”許經年想要掙脫,他這一聲不吭的就走了,肯定是不好的。
只是捕頭卻說道:“怕甚,我們這么多人來接你去,保準有人見到。”
“隨口一問便知道了,你這人,怎么這般磨嘰。”
被捕頭這么一說,許經年也就老實了下來。
正所謂民不與官斗,許經年如何敢反抗。
一路朝著江天寺而去,路上不少人和他聊著。
除去了前頭的嬉笑一番,后面到沒有什么嘲諷的話語。
許經年也逐漸和他們聊開了。
從這些人的口中,他也得知了江天寺的一些情況。
開光儀式確實在等著他一個人。
聽到這事,許經年也覺得自己這銀子捐的倒也不算虧。
畢竟這么多個人就等著他一個,連吉時都為他往后推了去。
想到這里,頗有些自豪。
等這一次開光過后,自己能夠拿得出手的談資怕是又得多一份。
并且保仁堂的名號在胥陽鎮也能更上一層樓。
這事肯定是會往外傳的。
只是再一想,他去江天寺觀禮的事情是瞞不過白珍娘了。
回去后也不知道又要怎么鬧了。
想到這里他就有些心煩。
腦海里胡思亂想著,眼前卻來到了江天寺的廟門口處。
數名奴仆一路小跑了進去,一邊跑還一邊大喊著:“請來了,許相公請來了。”
這一刻,許經年覺得自己好似那大人物一般厲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