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叫有權不用,過期作廢,趁著吳蘊秋信任你,你應該多為自己謀劃一下,撈點好處。”
喬一娜說的這些確實是問題。
但賀時年暫時不想那么多。
他現在只想將秘書的工作做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說。
至于利用職務之便為自己撈好處,那是不可能的,軍心不允許,黨性也不允許。
“我現在才給吳書記當了一個月不到的秘書,以后還長著呢,這些事,后面再說吧。總之,你記住了,無論是誰,通過你給我送禮,千萬不能收。”
“哦!”喬一娜應了一聲,沉默下去。
很快,兩人到了。
喬一娜下車,抱怨自己的屁股都坐疼了,在賀時年的攙扶下,才走上樓梯。
上一次來喬家,賀時年不愉快。
他真正見識到了喬家父母趨炎附勢,嫌貧愛富的小資嘴臉。
這次來,又不知結果如何。
進了門,喬海林正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抽煙,衛子琴則在里面忙碌。
見到賀時年,喬海林很熱情地站起身,說道:“時年來了呀,快,進來吹空調,外面熱,熱壞了吧?”
賀時年僅僅一個微笑,算是回應了。
喬海林又道:“你看你這孩子,來就來嘛,還帶什么禮物。”
聽到賀時年到來,衛子琴從廚房里出來。
更是將早已切好的水果端過來給賀時年。
這待遇,相比上一次,真是天壤之別。
這愈發讓賀時年認識到權力對于一個男人的重要性。
有權,你可以什么都是,沒權,你啥也不是。
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權力可以治好他們大部分的病癥。
喬一娜進入廚房幫衛子琴,而賀時年則在客廳和喬海林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不多會兒,喬一娜的哥哥喬一州也回來了,見到賀時年,便笑道:“妹夫先到了?”
喬一州上面穿了花格衫,下身穿了白褲子和白皮靴。
一個大背頭,梳得油光水亮。
咋一看,就和一個混社會的二愣子差不多。
實則,喬一州和朋友開了一家ktv,又開了一個酒吧。
但最近似乎生意慘淡,聽說沒法繼續開下去了。
喬一州給賀時年敬了一支大重九,說道:“妹夫,來,抽支煙。”
喬海林卻哼了一聲,罵道:“兔崽子,穿得花里胡哨,艷里艷氣,你這是給你爹丟臉。”
喬一州渾然不在意,聳聳肩,說道:“爸,現在就流行這樣穿,青春活力,充滿陽光激情......算了,和你說,等于白說。”
喬海林又哼了一聲,喝道:“你就應該向你妹夫學習,你看人家,沉穩,莊重,哪里像你,為大不尊,毛里毛躁。”
妹夫?
這么快就喊上了。
喬一州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說道:“那不同,妹夫是公職人員,正式得體那是工作需要,我又不是公職人員,干嘛穿那么正式?”
“當初讓你考公務員,你非得和那幾個狐朋狗友瞎混,現在好了?酒吧和ktv都經營不下去了吧?”
“還有,你多大人的人了?現在還光棍一個,這方面,你就應該多向你妹夫學習。”
這些話,賀時年不想聽,但又不得不耐著性子聽。
“一州的ktv和酒吧怎么了?”賀時年插話問道。
“在寧海,現在ktv滿地都是,生意不好做了呀。”
喬一州嘆了一口氣,隨即又道:“對了,妹夫,你們體制內不是可以公款消費嗎?你幫幫忙,將人流引來我這里,可以記賬,一個月結一次,我給你拿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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