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縣長,你有這樣的胸懷別人可不知道,你知道他們在背后怎么議論你的嗎?”
沙俊海冷冷看了馮志寬一眼,重重哼了一聲:“嘴巴長在別人身上,他們想怎么議論是他們的事,我沙俊海行事,會在意他們議論嗎?”
“是是,你行事可以不考慮這些,但他們說寧海接二連三出現這些事,是因為你和吳蘊秋的斗爭,說你想將吳蘊秋擠走,而吳蘊秋為了反擊,才審計教投公司的。”
“你什么意思?”
沙俊海聽了這句話,有些震驚,后背不受控制有些發涼。
他是想將吳蘊秋擠走謀求縣委書記,但是政治斗爭是沒有硝煙的。
是只能做不能說的。
萬一傳到上級領導耳中,他沙俊海還怎么做人?
再者,目前為止,審計教投公司產生的一系列事件,確實和他沙俊海沒有關系。
馮志寬道:“現在外面的人都在傳,吳蘊秋雙規錢大志,錢大志死了,查營養餐問題,又接二連三發生了縱火案,殺人案。”
“說所有這些事的背后,都有你沙縣長的影子,是你背后操縱的。還說政治斗爭,以犧牲血肉為代價,你們都要成為歷史的罪人。”
最后一句話讓沙俊海的臉色驟然一變。
馮志寬繼續道:“當然,我們都清楚這些事都和你沒有半毛錢關系,但人言可畏呀!我擔心這些言論影響到你在寧海的個人形象,影響你對政府的把控。”
沙俊海是明白人,一聽,所有事情都想通了。
同時,他也認可了馮志寬說的,吳蘊秋做這一切事情的背后,指向的是他沙俊海。
縱火案,殺人案,審計教投公司。
這些案件涉及政府官員,就變成了大案要案。
馮志寬說得對,如果上面打板子,哪怕和吳蘊秋的斗爭他贏了,他還是沒辦法洗脫干凈。
想到這些,沙俊海的臉色徹底變了,同時一雙眼睛沉了下去,變得陰戾而可怖。
馮志寬又點了一把火,將寧海官員向教投公司借款用于炒房的事說了一遍。
重點提及了沙俊海的派系人馬以及涉及的金額。
沙俊海聽后,怒道:“你說什么?涉及數千萬的資金,三十多個干部?”
“是呀,沙縣長,如果吳蘊秋查這些人,寧海縣的官場要發生一場大地震。”
“簡直豈有此理,公款私用,謀取個人利益,他們還是黨的干部,還是國家的官員嗎?”
沙俊海被這個消息雷得不輕,但又必須保持冷靜。
“你現在,立刻馬上做一件事,聯系這些人,將錢還上,該補多少利息,一分不能少。”
馮志寬道:“如果補不上怎么辦?”
“哼,要是補不上,提頭來見,不要怪我大義滅親。”
馮志寬知道沙俊海這句話不是開玩笑,連忙承諾道:“是,我馬上去辦。”
沙俊海微嘆口氣,瞇眼道:“吳蘊秋無非就是省里有些關系又是京圈子女,但在本地,根基不穩,既然她不想收手,非得鬧得雞飛狗跳,我沙俊海不介意陪她玩玩。”
馮志寬一聽,面色一喜,道:“金玉祥是老江湖,都不是沙縣長的對手,何況她吳蘊秋,就是一個黃毛丫頭,跳梁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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