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賢之離開后,吳蘊秋在自己的本子上寫下了姚賢之三個字,又將這個名字畫上了圈圈。
她為什么這么做?
如果賀時年在這里,一定猜得出來。
······
蘇瀾是聊天高手,短短二十分鐘的聊天,就讓賀時年心里的警惕基本放了下來,心情也愉悅了不少。
對方走后,賀時年案子感嘆,這還真是一個不一般的女人。
蘇瀾之后,又有很多人來看望賀時年。
有了前車之鑒,沒有人還敢踩雷送禮送紅包。
人能到,其實姿態也就到了。
福臨鎮黨代會經過三天,順利閉幕,而賀時年也在今天出院了,是吳蘊秋的司機方杰親自來接的。
當然紀委關于喬家的處理已經出來了。
免去喬一娜交通局辦公室主任的職務,不作調離,但兩年內不允許提干。
免去喬海林住建局副局長的職務進入縣委黨校進行為期三個月的黨章黨性黨史學習,學習完畢遣調黨史辦。
調離衛子琴,從寧海二中遣調山村支教,五年內不得調離,同時工資降兩級,直至退休,取消其副高的申請資格。
喬一州沒有任何追責,反而在最后時刻坦白事實,給予了口頭褒獎。
同時,對于臟物統一交由紀委處理,不足部分個人補上。
看到三人的處罰決定,賀時年嘴上沒說什么,心里覺得處罰輕了。
之所以輕,或許吳蘊秋一方面考慮到了賀時年的因素。
一方面或許考慮到了寧海的穩定。
但不管如何,此次的教訓是深刻的,希望這母女三人都長長記性。
讓賀時年沒有想到的是,他剛剛來到樓底下。
數日未見的喬一娜和衛子琴母女倆竟然站在那里等他。
見賀時年從方杰的車上下來,衛子琴火急火燎跑了過來,咆哮著質問。
“賀時年,是不是你搞的鬼?”
賀時年沒有理會她,對方杰說:“方師傅,辛苦你,你先回去。”
方杰離開后,賀時年的眸子冷了下來。
“什么我搞的鬼?”
“是不是你從中運作才將我調去山區支教,將一娜免職,將一娜爸爸撤職,又弄去黨校?是不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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