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許立昌的講述,齊硯山臉色也沉了下去。
他已經知道了賀時年此舉是典型的‘殺雞給猴看’,給他齊硯山下馬威。
前幾天賀時年視察礦山和礦洞,要求齊硯山停業整頓,他拒絕了。
賀時年沒有直接針對他,轉眼就拿青林鎮的石礦開刀。
這擺明了就是告訴他齊硯山。
既然你不給我面子,那我也不給你面子。
“既然罰單已經開了,該交就交唄!反正你也不差這點錢。”
齊硯山喝了一口茶,不咸不淡說了一句。
許立昌著急道:“我是不差這點錢,但我咽不下這口氣,我許立昌來青林鎮干了十年,養肥了多少人?他一個小癟三憑什么一來就拿石礦下手?”
“并且,我還擔心這僅僅是第一道開胃菜,如果我們不加以制止,那么后續這小子一定還會想出各種辦法惡心我們石礦場,如果事情鬧大了,真把石礦關停了,我們就完了。”
齊硯山還是保持著平靜,云淡風輕道:“好了,這件事我知道了,先這樣吧,你等我消息。”
許立昌還是不愿意走:“那我的石場到底是關還是不關?”
“繼續生產……”
齊硯山后面的話還沒有說完,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推開。
齊硯川沖了進來:“大哥,不好了,派出所的抓了我們十幾個小弟!”
聞言,齊硯山眉頭一皺,道:“怎么回事?不是告訴你們低調一點,這段時間新官上任,三把火嗎?”
齊硯川道:“我們的人也沒做什么呀!就是排氣管的聲音大了一點,在街道上撒了泡尿。”
“派出所就以擾民和破壞青林鎮市井形象為由,把我們的人抓了。”
“哼,一定是新來的那個狗蹄書記指使的,否則派出所哪有這么大的膽子?”
齊硯山為人冷靜成熟,否則也不可能在青林鎮混得風生水起,成為這些礦老板的領頭人。
對于賀時年建議關停磷礦幾天的事,齊硯山打了上面的電話。
上面讓他這段時間低調一點,盡可能不要和賀時年硬碰硬,對著干。
哪怕有矛盾要解決,也等到吳蘊秋從寧海離開。
但這接連的兩件事,看似毫不相干,但都是針對他齊硯山來的。
嘆了口氣,齊硯山道:“你帶人去派出所撈人,該交的罰款一分都不要少。”
齊硯川一愣,他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哥會這樣說,這根本不符合他大哥的個性。
“行了,按照我說的辦,其他事我會處理。”
兩人都不敢忤逆齊硯山,都是心懷怨氣離開。
房間中只剩下齊硯山一人,他想了想,撥通了鎮長張衛澤的電話。
“張鎮長,你們體制內,該斗就得斗,如老僧坐定也是不行的。強龍不壓地頭蛇,你應該知道怎么做!”
“齊總,我明白你的意思。吳蘊秋還有幾天就走了,我看他還怎么嘚瑟!你就看我接下來怎么收拾那毛還沒長齊的小子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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