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底的淫邪之意也絲毫不掩飾。
“我靠,極品呀,這是哪來的妞,竟這么水靈?比上次見到那三個一點不弱。”
說話的是一個胖子,正是上次在飯店和賀時年的司機左項打架被帶到派出所的羅金炮。
韓希晨眉色微皺,眼里滿含厭惡。
顯然眼前的三人,其中兩人她見過。
她下意識低下頭,就準備進入電梯,卻被羅金炮攔住了。
“唉······美女,別著急走呀,認識一下!”
韓希晨眼底難掩鄙夷和憎惡,繞身走還是被攔住了。
“起開!”
羅金炮戲謔道:“要我起開也可以,跟哥哥去六樓唱首歌,喝杯酒就讓你離開!”
“沒興趣,滾!”
羅金炮臉色一變,怒道:“臭娘們兒,別給臉不要臉。你知道這是哪里,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不想知道,讓開,否則我報警了!”
“報警?”
羅金炮哈哈大笑:“在青林鎮,那警察就是擺設,派出所就是我的鐘點房。”
這句話極為囂張,也極為霸道。
這時他旁邊膚色有些變態白的男子看著韓希晨,若有所思。
此人正是齊硯川,突然他想起了什么,面色一沉。
“你是那個記者,報道和揭露雙齊磷礦的那個?”
韓希晨心里稍稍松了一口氣,暗想:既然對方認出自己,就應該不會怎么樣。
“不錯,我是東華晚報的記者。”
聞言,羅金炮微微一怔,隨即眼里的怒火徹底爆發。
“你踏馬就是報道老子的那個賤人······老子滅了你!”
羅金炮想動手,卻被齊硯川拉住了。
“別沖動,讓她走!”
羅金炮顯然不解,看向齊硯川,又指著韓希晨道:“小齊總,你可認準了,就是這個女人曝光雙齊磷礦,你就這么放她走?”
韓希晨在場,齊硯川眼里怒火燃燒,心中不忿,又不好解釋。
“對,讓她走!”
羅金炮看了齊硯川一眼,見他冷著臉,最后還是讓開了一條道。
見羅金炮讓路,韓希晨匆忙進入電梯。
電梯門關,羅金炮道:“小齊總,你到底什么意思,干嘛放走這臭娘們兒?”
齊硯川不得不向兩人說了一番自己哥哥齊硯山對自己說的話。
聽后,羅金炮和旁邊的男子都是不甘,但又不敢忤逆齊硯山的交代。
“嘖嘖嘖,可惜了這樣一個大美人兒!”
羅金炮咂咂嘴,又道:“媽的,今晚不回去了,就在這找兩個技師排泄一下。”
齊硯川道:“我倒是有一個方法可以嚇唬一下這娘們兒,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將她給嚇死?”
羅金炮一喜,道:“什么方法,小齊總,你快說。”
“走,回房間又說。”
······
韓希晨上了四樓的房間,又將房門反鎖,一顆狂跳的心臟才最終平復下來。
韓希晨給賀時年發了一條信息:“小賀同志,第一次見面,你沒給我好臉色,今天扯平了!咱們以后兩清。”
見到這條信息,賀時年回了一句:“沒大沒小,小賀是你喊的嗎?”
“行,那就喊你老賀同志!”
發完這條信息,韓希晨淡笑一聲,見賀時年一時沒有回復。
便從行李箱中拿出睡衣,浴袍,還有顏色各異的貼身衣物。
又將紗窗拉起來。
隨后,退去全身衣服,不著片縷······又挺起傲巒挽起頭發,在鏡子中左右看了看。
“這該死的身材,還真是完美······也不知道最后‘花’會被誰摘······”
暗自言語一句,韓希晨竟然臉紅了。
又對著鏡子左右扭動了一下,覺得很是滿意后,打開手機放了歌,步入了浴池,歡快洗了起來。
半個多小時后,玉美人出境,濕漉著,如盛夏雨后被洗過的水蓮,不甚涼風嬌羞。
她裹著浴袍在房間走來走去,時而擦護手霜,時而又將一只大長腿放在床腳擦保養品。
她渾然不知,此時對面的樓上,一把仿制的五四手槍,已經對準了她的房間。
只不過拉著紗窗,對面可以模糊看到一個人影,卻不辨她的真身位置。
韓希晨哼著小曲,擦好全身的護膚品,走到吹風機旁,拿起吹風機剛剛打開。
只聽砰的一聲槍響。
窗子碎裂,韓希晨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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