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時年和李正偉談完工作剛剛掛斷電話,房門被敲響了。
賀時年微微一怔,這個時候,會是誰敲響自己的房門。
心里不解,但賀時年開始打開了門。
喬一娜?
見到披頭散發的喬一娜,賀時年瞳孔一縮,面色也冷了下去。
“你怎么來了?有什么事嗎?”
兩人從分手后再沒見過,算一算時間已有半年多。
這期間喬一娜偶爾會給賀時年發信息,但賀時年一條也沒有回過。
喬一娜憔悴了,有點嬰兒肥的她也消瘦了很多。
她抬頭看了賀時年一眼,眼里難掩落寞和痛楚。
“我散步,走著走著就來到了樓下,見你家好長時間沒開燈了,今晚突然亮燈,鬼使神差地就想來看一看。”
“嗯,我還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處理,不方便邀請你進來坐。”
賀時年的聲音很生硬。
他的拒絕更是宛如一把刀子割在喬一娜的心口處,痛得她不能呼吸。
“時年,我······”
賀時年打斷了她,道:“你還是喊我全名:賀時年吧!”
喬一娜的眼珠紅了,眼淚噙滿,極力控制著不流出來。
“我們在一起六年,你有必要那么絕情嗎?人非圣賢,孰能無過,我知道自己錯了,錯得離譜······難道你就不能原諒我這一次嗎?”
賀時年心里狠狠操了幾聲。
有些事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
對于喬家父母,他不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就是好的了。
原諒他們,原諒喬一娜?
絕對不可能的事!
“喬一娜,我不想說這些,過去的就過去了。我很忙,如果沒其他事,我就關門了,再見!”
說完,根本不顧喬一娜,重重關上了房門。
喬一娜的眼淚終于控制不住,奪眶而出!
她的整個身軀也隨之顫抖起來,嘴角嗡動,那是深深的絕望。
當然,還有不甘之下,那漸漸滋生著的恨意。
······
第二天,賀時年一覺睡到自然醒。
開機后,有好幾個未接電話。
最多的不是別人,正是齊硯山。
賀時年嘴角露出一抹幅度,終于坐不住了嗎?
正想著,齊硯山的電話再次打了進來。
“喂,齊總,有什么事嗎?”
終于打通了賀時年的電話,齊硯山松了一口氣,道:“賀書記,去哪里瀟灑了,怎么電話一直打不通。”
賀時年一笑,道:“不好意思啊,齊總,這幾天我休假,信號不好,打不通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