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委會的結果很快傳到了齊硯山這里,顯然這個結果沒有達到他的預期。
“沙俊海這條老狗怎么搞的?怎么連個賀時年都擺平不了,虧他還說自己建立了寧海縣的沙家班,我呸!”
齊硯山身前的黑衣男人古松平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道:“要不要將他······”
齊硯山眉頭微沉,想了想道:“弄干凈點,賀時年這小子不能再留,否則要壞事。”
“好,老板,我馬上去辦!”
齊硯山應了一聲,道:“對了,姜雨琴那娘們兒情緒穩定了沒有?”
古松平冷冷道:“這女人很聰明,目前穩定了,如果再鬧,我給她來一針。”
“嗯,她可是很多人的情人,官場商場的兩棲動物,金貴著呢,不能出事。只要情緒穩定,不哭不鬧不上吊,想要什么盡量滿足。”
古松平道:“這娘們兒很騷,我感覺她有癮,一天不被人弄,就全身不自在。不過這女人還真是個尤物,她裙子一拉,下面的兄弟們那活都直了。”
······
賀時年和李捷見完面,回到家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
賀時年回到家并未開燈,坐在老舊沙發上,點燃一根煙,靜靜吸著。
和李捷見面后,賀時年得知了一條消息。
昨晚張開和姜雨琴離開后,在酒店的停車場出現了齊硯山第一打手古松平的身影。
隨后查了古松平行駛路徑的監控,發現古松平跟著張開去到了姜雨琴的小區。
不過,有一點很奇怪。
那就是古松平見到張開進入姜雨琴的小區后,沒有過多停留就離開了。
通過和李捷的信息互通,驗證了賀時年的猜測。
這是一個局。
一個讓張開主動上鉤,去姜雨琴家,然后被人殺害的局。
而做局者不是別人,正是齊硯山。
只是,賀時年有點想不通,為什么要將張開誘惑到姜雨琴家再殺害?
這個人為何不是別人,恰恰是姜雨琴?
背后隱藏著什么秘密?
這時,賀時年的房門被敲響。
賀時年嘴角露出了一個微笑。
終于來了嗎?
賀時年將退役時從部隊帶回來的軍刀藏于衣服下,開了門。
讓賀時年沒有想到的是,眼前的這人不是別人。
正是柳成剛的女兒柳竹。
賀時年驚訝問道:“怎么是你?”
“賀書記,我聽說昨晚已經找到了謀害我父親的兇手,但這個兇手最后又死了,是這樣嗎?”
聞聽兇手死了,柳竹的眼中更多的不是釋然,而是不甘。
賀時年沒有回答,道:“你先進來再說。”
柳竹進來后,賀時年朝外面看了一眼,隨即又關上了門。
屋內一片漆黑,柳竹突然有些緊張。
賀時年小聲道:“犯罪嫌疑人確實死了。我現在要告訴你的是,你可能會有危險,不能長時間待在這里。”
柳竹顯然沒有意識到賀時年的話外之意。
“聽說你因為這事被停職了,我心里內疚,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賀書記。”
賀時年下意識朝窗外看了一眼,轉身又去將窗簾拉上。
“沒什么可對不起的。柳竹,你先走,回到縣委小院,暫時不要出來,有什么后面再說。”
柳竹一怔,他從賀時年的眼中感受到了嚴肅和不容置疑。
剛想說什么,賀時年耳朵貼近門口:“來不及了,有人上來了,你先躲進房間別出來。”
一分鐘后,房間門被敲響。
兩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這次賀時年湊近門邊問道:“你是誰?”
讓賀時年沒有想到的是,外面的聲音竟然是韓希晨的。
“是我,大猴子!”
大猴子?
賀時年一愣,問道:“我這里有事,你先走,我們改天再聯系。”
韓希晨也是一愣,顯然沒有想到自己主動來找賀時年竟然被他拒之門外。
這讓韓希晨的自尊多少有些受挫。
緩和了兩個呼吸,韓希晨道:“大猴子,我知道你被停職了心情一定不好,我來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著和你聊聊天······我們還算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