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在哪?”
“在會客室等著。”
賀時年想了想,道:“行,你安排一下,我倒是想看一看為了齊硯山不惜叛離家里,不惜遠赴海外為齊硯山產子,這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
“好,我去安排,你待會兒過來會客室。”
賀時年應了一聲,不慌不忙點燃一支煙吸了幾口,掐斷后才去了會客室。
這是一個看似普通的女人。
要說漂亮,在賀時年見過的美女中,這女人都排不上號。
但這個女人兩條眉毛之間有一顆細痣,讓人很容易就記住她。
臉上異常干凈和鎮定。
這就是齊硯山的女人梅琳?
賀時年心中如此想著,對方已經站了起來,并主動伸出了手。
“您······就是青林鎮的賀書記吧?我是梅琳!”
賀時年也伸出手,道:“我是賀時年,聽說你要見我?”
兩人禮節性握手,又分開。
梅琳道:“嗯,我很想見一見你,想看看你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可以終結了他的罪行。”
賀時年淡淡一笑道:“哪怕沒有我,也還會有其他人,邪不壓正,齊硯山的結局在他踐踏法律底線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
對于賀時年說的,梅琳沒有惱怒,反而認可般點點頭。
“賀書記說得對,只不過我還是要感謝你,沒有讓他一錯再錯,傷害到更多的人,也讓我內心的負罪感少了一絲。”
賀時年深深看了這女人一眼。
她的眼中似平靜的湖面,沒有一絲一毫的漣漪。
就憑這份淡定和泰然自若,這個女人就值得賀時年高看幾分。
“你大老遠從國外回來,不會僅僅是為了見我,應該還有其他事吧?”
兩人坐下,梅琳幽幽嘆了一口氣。
“我這次回來,主要是想讓齊硯山活,不想讓他死,哪怕判死緩終身監禁也行,只要不槍斃。”
賀時年眉頭一緊。
從法律的角度,齊硯山教唆殺害他人,情節嚴重,性質惡劣。
并且是主兇,獨立承擔刑事責任極大的可能性是判處死刑。
但在我國的司法實踐中,殺人者古松平已經被擊斃。
雖不是法律上判處的死刑,但人已經死的情況下,對于教唆者齊硯山,還真有可能判死緩的可能。
當然,也只是可能。
柳成剛案,張開案都和齊硯山有關,同時還涉及經濟犯罪。
轉移資產罪,行賄罪,洗錢罪等數罪并罰。
判處死刑的可能依舊存在。
同時,賀時年手上掌握的錄音。
雖然古松平沒有說明,殺害張開就是齊硯山的教唆。
但明眼人都知道,指使教唆的就是齊硯山。
這種情況下,判處死刑的可能性很大。
賀時年不確定梅琳是否知道這些。
如果知道,還妄圖救齊硯山的命,就有些無腦甚至腦殘了。
“對不起啊,梅女士,齊硯山是判死刑還是死緩,這是法官的事,我干預不了,甚至我連個人看法也說不了。”
梅琳似乎早就想到賀時年會這樣說。
“嗯,我知道。他不能死,我會請最好的律師團隊。”
賀時年道:“這是你的權利和選擇,沒有必要和我說,我想如果你僅僅說這些,我們今天就沒有見面的必要了。”
梅琳頓了頓,終于道:“他這些年轉移到海外的資產,落于我名下的一共有4.9個億,如果我無償將所有的錢都捐贈給國家,只為換他一條命,賀書記,你覺得可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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