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西公路竣工后的驗收,最終要由交通局主持。
而磷礦屬于國土局具體管理。
如果是這樣,這兩個位置局長的更換都是有針對性的。
針對的就是青西公路以及青林鎮的磷礦處理問題。
想到這些,賀時年全然明白了。
羅法森,這個已經退居二線政協主席。
竟然是這一系列事件背后的操盤手。
他的野心并未因到了政協而收斂,反而所謀甚大。
賀時年想通這些嘆了一口氣,將薛見然的身份向李正偉透露了。
李正偉聽后也瞪大了眼睛。
“什么,薛見然竟然是副省長兒子?”
“賀書記,這么說,這兩個位置的人選都是羅法森通過薛見然操控的?”
賀時年點了點頭,道:“從目前的判斷來看,十有八九是這樣。”
李正偉陷入了沉思。
賀時年又問:“關于高令軍的死亡案,目前有什么信息嗎?”
“派出所的那兩人,后來有沒有和宋佳明,胡光忠聯系?”
“羅法森和高令軍的前妻近段時間還有往來嗎?”
李正偉道:“派出所的兩人現在很少和兩人通電話,哪怕通電話,也是約飯局,沒有什么蹊蹺之處。”
“至于羅法森,近段時間和高令軍的前妻往來不少,兩人每次都會換不同的酒店。”
賀時年有些奇怪。
相比于固定場所,兩人在酒店開房,顯然更不安全。
因為羅法森是有妻子的人。
要是一不小心被掃黃掃到,對他的影響可不小。
他政協主席的位置也不可能再保住。
羅法森既然隱藏得那么深,說明他是一個極為小心的人。
既然如此,為何還要頂著風險去開酒店。
哪怕買或者租一個辦事的房子,也比去開酒店安全得多呀!
想到這些,賀時年道:“正偉,你和李局說,羅法森,宋佳明,胡光忠這幾人一定有問題,一定要盯緊,但不能暴露。”
話音剛剛落下,李捷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還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怎么了?李局?”
李捷沒好氣抱怨了一句:“老弟,抓人的事引起反彈了,我踏馬的被罵了。”
賀時年一聽就明白了!
李捷說的抓人指的是抓了來縣委鬧事的南部新區的占地村民。
這件事,從賀時年的角度而言,是不贊成抓人的。
但這件事和他沒有直接關系。
他也就沒有干預李捷的工作。
此時李捷抱怨,賀時年就笑道:“怎么反彈了?又被誰碼了?”
“我前腳剛抓人,村民后腳就組織了人,將公安局給堵了。”
賀時年道:“南部新區的村民都那么膽大的嗎?竟然敢聯合堵公安局的門?”
李捷道:“是呀,我懷疑是鄒桂剛搞的鬼,要是沒有他暗中撐腰,這些村民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膽子。”
賀時年道:“后來呢,后來怎么樣了?”
李捷道:“還能怎么樣,我詢問了縣委辦曹猛,他說這是公安局的事,讓我看著處理。”
“我處理,我處理個毛線呀!”
“這件事本就是楊書記不合理的處理方式造成的,大刀闊斧,南部新區的企業說關就關,不引起民憤才怪。”
“我最后沒有辦法,錄了筆錄之后,將鬧事者放了。”
賀時年道:“既然事情都已經處理了,你還嘆什么氣?”
李捷道:“我人才剛放,曹猛就打電話來了,說為什么放人?這些人推倒了縣委電動門,要是就這么放了。”
“以后縣委的權威何在?縣委的顏面又該往哪里放?”
“我真是無語,詢問意見的時候,一個冷屁不出讓我看著辦,人放了,又來責怪我。”
“踏馬的這工作還怎么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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