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大人,宇智波警務部隊該管束一下了!”
火影大樓內。
剛處理完一半公務文件的猿飛日斬,正耐心聽著一名忍者的投訴:“今天,宇智波警務部隊的人在光天化日之下當街傷人!他們將一個平民的腿斬斷了,還拖著對方在大街上‘游行’,血跡都拖行了好幾百米。”
“有許多村民都看到了這一幕,很多孩子也看到了。火影大人,宇智波警務部隊的這種行徑,貌似已經超出了執法者的范疇了吧?”
“這種執法者只會讓村子里的大家更不安吧?”
一個在村中并沒有舉足輕重的地位、也沒有超乎尋常的實力的忍者……能當面跑來向火影抱怨投訴,全然是因為他也姓“猿飛”。
他是火影大人的家族內的后輩。
猿飛日斬眉頭一皺,立即問道:“被拖行的傷者情況怎么樣了?”
那個忍者搖了搖頭,答道:“我見宇智波的人這么跋扈,就忍不住跑來找火影大人您了,沒注意到傷者的狀況。不過……”
“一個人的腿被斬斷,還沒有及時接受治療的話,可能活不了幾分鐘。”
猿飛日斬眉頭鎖緊。
就在這時,他忽然想到了什么,再問了一句:“在場的宇智波族人分別是誰?”
忍者遲疑道:“是宇智波池泉……除了他外,還有一個不認識的宇智波少女。”
“池泉?”
猿飛日斬眉頭舒展。
在家族小輩的驚愕目光下,猿飛日斬竟背負雙手,幽幽說道:“如果是池泉的話,那他這么做,必然是有他的理由。”
“火影大人,可是……”
猿飛日斬直接打斷道:“你這么著急跑過來跟老夫說這件事,只是覺得宇智波池泉的行為,會影響到你的那些澡堂生意吧?”
“你回去吧!這件事是警務部隊的事,老夫相信池泉他很快會給老夫一個解釋的。畢竟,他由始至終都是那么特立獨行。”
猿飛日斬頓了頓,為宇智波池泉行徑定性:“池泉行事的確很極端。但,這些年以來,他從未做過一件原則性錯事。”
“……是,火影大人。”
投訴失敗的猿飛一族小輩,只能郁悶離去。
“池泉……”
猿飛日斬走到床邊,看向窗外。
“你到底是更愛火之意志?還是你口中的[絕對正義]?老夫可是一直都覺得,你和鼬是一類人,都是十分熱愛村子的宇智波啊!”
他呢喃自語著。
……
與此同時。
木葉某座偏僻的獨院民宅內,泉微微喘著氣,將皮膚都被磨爛的尸體松開。
她本想將矮小男人的尸體暫時放在原地的。
可在沒得到前輩的命令的情況下……
泉又擔心擅自丟棄犯人的尸體會不會惹怒前輩?
于是……
她只能一邊在心中念叨著“抱歉”,一邊硬著頭皮強忍不適拖著尸體,跟上宇智波池泉。
直到,一路來到矮小男人的家中。
她都不敢回頭看犯人的尸體究竟怎么樣了。
想來……
很是慘不忍睹吧?
“覺得他很慘么?”宇智波池泉一眼看穿少女的心思,泉臉上的小表情根本藏不住心事,他說道:“比他更慘的,還在那口井里呢。”
他看向被水泥板蓋起來的枯井,語氣稍沉,吩咐道:“將枯井里的孩子尸體撈上來吧。”
泉被宇智波池泉的聲音整一激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