枇杷十藏大大咧咧地翹著二郎腿,坐在警務部隊審訊室椅子上。
斬首大刀就被他放在一旁,傍在了墻壁上。
臉上礙事的防毒面具也被他摘下隨手一扔。
“嘁,這就是木葉的審訊室”枇杷十藏不屑嘴角一癟,毫不客氣肆意評判道:“如果是霧隱村的審訊室,墻壁上會掛上很多血淋淋的人體零件,甚至會懸掛上幾個死人的腦袋;就連屁股坐著的椅子,都是布滿一根根圖釘;審訊室的里邊溫度,也會跟冰窖一樣。”
“只有這樣的審訊室,才能讓人感受到一點壓迫感。而像木葉的審訊室……”
枇杷十藏換了個舒服的坐姿,嘴角咧起殘忍笑容:“環境簡直比我家的客廳還要舒服!”
他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自來也、宇智波泉、御手洗紅豆,并繼續說道:“無論你們向我問什么,我都不會開口的。你們也清楚想從一個忍刀七人眾嘴里撬到什么情報,絕對不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情。”
“我知道你們木葉村里有個叫山中一族的忍族,可以竊取他人的腦中記憶。但在此之前,我只需要結一個印,我的腦袋就會轟然炸開,你們無法從我身上得到任何情報。”
“除非……”
枇杷十藏說道:“讓那個熔遁兇獸來審訊我!”
“嗬……那個家伙在場的話,我或許會一不小心透露什么很重要的秘密,也是說不定的。”
“你又提到了池泉前輩。”泉說道:“果然你來木葉的目的,就是為了針對池泉前輩吧”
枇杷十藏掏了掏耳朵,把掏出來的“小零食”屈指一彈,讓其粘黏在審訊室的墻壁之上。
“他說得對。”
自來也忽然開口道:“他曾是霧隱村的血霧忍者中的佼佼者之一,‘嚴刑拷打’對這種級別的前霧隱村忍者來說是毫無用處的。就算把他四肢卸下來,他也不會多吭一句話。”
自來也看向泉,道:“這里需要池泉來一趟。”
雖然自來也對宇智波池泉的絕對正義頗有微詞。
且對宇智波池泉的極端行徑更是很不理解。
哪怕知道對方出發點是好的,但執行的過程,屬實是有點讓自來也接受不了。在他眼里,明明有更溫和且有效的做法的,可宇智波池泉卻還是用那種極端的方式。
甚至,自來也覺得對方看待這個忍界都是很悲觀的,對方認為整個忍界都有些無可救藥了,需要有人來一場變革。
咳!這一點上,雖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自來也也覺得忍界需要變革,但給忍界帶來正向變革的人,他不認為是[絕對正義]。
而是那個自己還沒有找到的救世主。
那個大蛤蟆仙人口中的預言之子!
但為了從枇杷十藏口中撬到有關于大蛇丸和曉組織的情報。
自來也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和池泉合作一下。
……
“今天算是讓我們三個親眼見到你執行一次[絕對正義]了,不愧是毫不留情的絕對正義。即便惡徒是三個忍者學校的學生和一個忍者學校的老師,仍然毫不猶豫地審判處死。”
“就因為他們犯下不可饒恕之過錯,并且還絲毫不知悔改,踐踏了正義以及道德的底線。”
忍者學校外,一名宇智波警務部隊精英忍者,對著宇智波池泉的背影說道:“那位綱手大人之前說的話,我覺得她說的很對。”
“宇智波池泉,你的[絕對正義]不應該只有大貓小貓兩三只。如果你要競選宇智波一族族長,我們三個人都會擁簇你的。”
“到時候……只要你成為宇智波一族的族長,你就能帶領整個宇智波一族信奉絕對正義。”
宇智波池泉腳步一頓,開口道:“正義永遠是寧缺毋濫,哪怕只有一粒老鼠屎,都能讓正義二字,沾染永遠無法洗去的污漬。”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