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名警務部隊忍者微微一怔之際,他繼續道:“不要把正義二字局限于宇智波一族身上。等你們理解我說的話,就可以來報道了。”
旁邊,跟在宇智波池泉身后的橘次郎回過頭來,口吐人言道:“池泉大人意思是讓你們有點格局,正義的格局是放眼整個忍界啊喵!”
“倘若你們三個就這點格局,那你們的正義信念,連一個年僅十二歲的宇智波泉都不如。”
“喵,什么時候想清楚了再找池泉大人吧。”
三人都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一只忍貓給說教了一頓。
而身為高傲的宇智波的他們,竟升不起一絲反駁的想法。
“呼……格局是整個忍界的正義。”看著宇智波池泉漸行漸遠的背影,一名警務部隊忍者單手插兜開口道:“正是因為他有這樣的一種器量,所以我們才會想跟隨他的絕對正義。”
“不過,他說的也確實沒錯。相比較于他這種男人所見到的東西,我們的視線太狹隘了,以至于根本看不清正義是一條什么道路。”
旁邊,另一人說道:“所以,接下來怎么做”
插著兜的宇智波忍者說道:“當然是在忍界執行正義。其實他已經接納了我們了,因為只要我們理解他的話,我們就可以信奉正義。”
“雖然我們三個并不是宇智波一族第一批跟隨[絕對正義]的人。”他嘴角掠起傲然譏諷:“但比起宇智波泉之外的其他人,我們三人的格局眼界,比他們強最少一百倍!”
……
忍者學校內。
伊魯卡一邊監督看管著這群鬧騰不已的學生,一邊不動聲色地走出門外,看了眼外邊。
發現宇智波池泉、和那幾個宇智波警務部隊忍者、包括那位綱手大人都相繼離之開后。
他走回了教室,咳嗽了一聲。
“下課!漩渦鳴人、宇智波佐助、山中井野、春野櫻!你們四個的罰站也結束了!”
這一聲下課并沒有讓鳴人和佐助心情好轉,因為他們完全錯過了池泉老師的正義執行。
明明這一切就發生在他們眼前幾十米開外,可教室里這堵墻以及一直盯著他們的伊魯卡,就像是兩道天譴一般,怎么都越不過去。
“可惡,完全錯過了啊!”鳴人雙手抓撓著一頭金發,將頭發撓得跟鳥窩一樣,他嘟囔吐槽:“伊魯卡老師也真是的……我們兩個可是池泉老師的學生啊,怎么可能不懂正義呢”
佐助雙手揣著衣兜,小臉冷酷地面無表情說道:“確實。看來這個忍校老師的水準很次,聽說他是個新老師,在此之前沒教過任何人。果然,新老師教學的水平很差勁。”
還沒來得及走的伊魯卡:“”
正當他恨不得給這兩個小家伙一人一個腦瓜崩,讓他們好好長長記性的時候。
忽然間,一道稚嫩清脆的聲音響起:“你們……確實不懂正義,哪怕你們稱他為‘老師’。”
這一句話,讓鳴人和佐助齊齊一愣。
也讓小櫻難以置信地看向旁邊的山中井野。
井野深深虛吸了一口氣小臉掛著幾分復雜神色,透過窗戶看著外邊幾具被幾名忍校老師守在旁邊的尸體,發自內心道:“你們惋惜的只是沒有親身參與執行正義的過程,你們在乎的并不是被罪惡的惡徒所迫害的受害者。”
“井野……”
小櫻目瞪口呆地看著井野的側臉,她最近總覺得井野變得怪怪的,但由于“情敵”關系,讓她最近始終都沒有過于接近井野。
以至于她并不知道井野具體是哪里變怪了。
直到現在小櫻才發現“情敵”井野怪在哪里。
井野她……
好像不喜歡佐助了!
否則她絕不可能當著佐助的面說“你們確實不懂正義”這句話,尤其是“你們”二字那不就是把佐助君也給概括進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