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惡不惡心吶日向日足!”
“什么傳承者,什么守護者,險些給我整笑了。你們這些所謂的日向宗家忍者,不過是假借籠中鳥咒印奴役分家忍者,用死亡與痛楚來脅迫他們,然后讓自己來當人上人罷了!”
“有咒印的白眼和沒有咒印的白眼,就是你們區分人上人和人下人的標志!別把自己標榜成什么日向一族血脈傳承者了,我看你們日向宗家,近親交配到腦子都快要出問題了。”
橘次郎說著說著,也不知是不是覺得不過癮,忽然又把矛頭對準日向分家。
它直接跳到寧次的肩膀上,那體重差點讓寧次一頭栽下來。
橘次郎狠狠戳著寧次的側臉:“還有你們日向分家,真被宗家洗腦了啊他剛才隨便說幾句話,你是不是差點就感恩戴德納頭就拜了犬冢一族里的那些狗都沒你們這么好訓,況且,狗的待遇都比你們日向分家待遇好。”
“至少犬冢一族家的狗,如果試圖破解契約,犬冢一族的忍者還會關心的問它們:為什么要破解契約是不是哪個族人對它不好了”
“你們日向分家呢試圖破解一個根本就不想被刻在腦袋上的籠中鳥,就要被折磨得要死要活,他們根本不把你們當人當狗看吶喵!”
寧次小臉頓時憋得一片通紅。
“就一句話!”橘次郎道:“日向一族的所謂家規,本就是扭曲病態的忍界滋生出的畸形產物,‘籠中鳥’就是畸形產物中最甚的一個。”
“喵,說著說著差點給我氣壞了。”
罵了個痛快的橘次郎口干舌燥地嘟囔一句。
整個日向一族駐地鴉雀無聲。
誰也沒想到,一只忍貓會當著這么多日向宗家與分家的面,肆意地批判他們日向一族。
甚至偶爾還摻雜著粗鄙之語。
日向日足以為選擇退讓的自己已經足夠冷靜了。
結果橘次郎這一番話下來,還是讓日向日足繃緊的一張臉出現了些許波瀾。他意識到,如果自己再不開口,那就相當于身為族長的自己默認了這只忍貓所說的話。
這些言語要是傳出去的話……
日向一族絕對抬不起頭了。
而分家的忍者,肯定也會被這番話刺激到。
因為日向日足已經敏銳察覺到,有不少日向分家忍者被言語刺激得一張臉都漲得通紅。
到時候,極有可能會演變為宗家與分家的沖突,并且雙方的裂痕會越來越大。
乃至會演變為武力沖突!
在武力沖突下,哪怕宗家能靠籠中鳥咒印肆意拿捏分家,但也不至于殺光分家族人吧
“籠中鳥咒印并非是為了奴役分家,宗家也沒有當人上人的意思。”
日足沉聲說道:“白眼這一類血繼限界天生就會被敵人覬覦,在籠中鳥咒印還沒被創造出來的時候,就有不少日向一族族人被敵人掠奪雙眼。為了保護族人,日向一族便有一位先祖,創造了‘籠中鳥’咒印。”
“只要有人試圖挖取白眼,籠中鳥咒印就會自行將白眼摧毀。久而久之,忍界許多人都意識到,日向一族的白眼,是無法被奪走的。如此一來,就能保護族人不會被他人狩獵。”
“呼!這是為什么要刻下籠中鳥咒印的解釋。籠中鳥并非是你們外人眼中的壓迫與剝削。”
“是么”宇智波池泉很是平淡地問了一句:“為什么宗家的人,不給自己刻下籠中鳥”
日向日足出于本能答復道:“因為已有分家當作宗家的守護者,宗家自然不必刻籠中鳥。”
這句話剛脫口而出,場面再次陷入了寂靜。
一個個分家忍者頗為驚愕地看向日向日足。
“為什么”頗為稚嫩的聲音,顯得格外突兀。
只見日向寧次開口了,他抬頭直視著日向日足,咬牙不解道:“分家為什么一定是宗家的守護者為什么必須要為宗家赴死正如這位池泉大人所說的……宗家如果給自己也刻下籠中鳥,豈不是沒必要讓分家當守護者,沒必要讓分家當宗家的替死鬼……”
寧次被橘次郎的那番話刺激到了,他也不知自己哪來的勇氣將心中的話全部傾瀉出來。
“日向一族,本就有長達數百近千年的宗家、分家之分。”
略顯微沉的嘶啞聲音從一側響起,一名日向宗家長老,緩步走了過來:“寧次,身為日差的兒子,你難道不懂這個道理嗎”
“外人對日向一族有誤會就罷了,你難道也對日向一族有誤會么即便是身為族長的日足,未來也是要將兩個女兒分成宗家與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