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泉大人,請放心,我們一定會做好記錄,不會記錯任何一個惡徒的刑期!”
他那張臉上流露一絲崇拜神色。
且從他的滿嘴“正義”就能聽得出來他已經是屬于追崇[絕對正義]的警務部隊忍者了。
這類人在宇智波一族越來越多,尤其是在宇智波池泉展現出宇智波一族傳說中的須佐能乎,強勢殺死了宇智波鼬后。
日向鳴:“……”
見到這一幕的日向鳴已經意識到,宇智波富岳這位族長在宇智波一族內,話語權可能還不如宇智波池泉了。
他看了看時常沉默不語,已經退讓到退無可退的日向日足。
再看了看被部下說了如此重話,卻一聲不吭的宇智波富岳。
他徹底死心了。
……
夜幕降臨。
日向一族分家足足數百人聚于一堂,甚至連年僅三四歲的小孩都到場了。
不知是分家懷揣著的惡趣味,還是分家終究還是給宗家一點面子,僅剩少數幾個沒被帶走的宗家族人也被邀請來了。
其中……就包括了日向日足的兩個小女兒,基本都是些弱小的婦孺。
年僅七歲的日向雛田,小臉滿面擔憂神色,眼角還帶著難以掩去的淚痕。她惴惴不安地低著腦袋,懷中還抱著比自己更小幾歲的妹妹日向花火,完全不敢抬頭看分家任何人。
她已經從一位宗家口中得知日向宗家的處境,更得知父親大人已經被警務部隊逮走了。
這讓雛田很是迷茫,不理解為什么僅僅一個下午的時間,日向一族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雛田大小姐,待會不管他們對你說什么,你都不要搭理他們,也不要主動說什么。”
一名宗家忍者嘆息一聲,臉帶疲憊地低聲對雛田說道:“如果有人說了你父親大人的壞話,你也不要反駁們。今時不同往日,你父親大人在未來十年內,都沒有辦法保護你的。我只身一人,也無法與分家那么多人抗衡。”
這名宗家忍者算是日向宗家唯一一位“幸存”下來的特別上忍了。
他沒想到,自己原本只是宗家的一個小透明。平時存在感特別低,也沒什么人際關系,更不可能對分家動用籠中鳥咒印。
結果就是這樣的自己,反倒是莫名其妙地成了日向宗家的頂梁柱。
日足族長離開前,還叮囑自己要好好保護雛田大小姐和花火小姐。
這讓他感到莫大壓力。
“嗯……”雛田輕輕點了點頭,又有些迷茫地問一句:“以后我和花火還是宗家族人嗎?”
“我也不知道。”宗家特別上忍面色復雜搖搖頭。
就在這時。
一道不高的人影走了過來,一聲不吭地坐在雛田的旁邊。當宗家特別上忍見到來者時,面色頓時微微一變,并道出了來者的姓名。
“日向寧次……”
整個日向一族所有人都知道,正是日向寧次把宇智波池泉牽扯進這件事里邊的。對于宗家忍者而言,日向寧次自然是“罪魁禍首”。
此刻的日向寧次面色頗為復雜,他開口說道:“我原先并不知道,原來日向分家某些人,和宗家某些人差不多。我今天才發現他們在乎的并非是宗家與分家平等,他們在乎的是誰才有資格成為日向一族的宗家。”
“分家里邊的某些人,他們并非是痛恨自己被奴役的宿命,也并非是痛恨囚住自己的牢籠。”
“他們恨的是自己不是宗家一員、是自己沒有資格奴役他人、沒有資格將他人關進牢籠。”
日向寧次緩緩吐了口濁氣,年齡還小的他,也只能想到這一層面了。
否則,他也不知該如何解釋為什么會這樣。
“日向寧次,這是你選的結果。”宗家特別上忍語氣生疏地說道:“你的確該感到悔恨。”
“我并不悔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