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時,日向寧次聽說昨晚分家的族會,并沒有選出哪支分家派系來頂替宗家。
七八支不同的派系爭了個面紅耳赤。
在那個過程中,一部分不理解他們做法的分家族人,也效仿寧次直接中途離開了族會。
畢竟并非每個分家忍者都覬覦宗家地位的。
今早。
日向寧次并沒有陪伴日向雛田前往忍者學校,他已經不需要當對方的“護衛”了。只身一人來到忍者學校的寧次,隱約察覺到有部分忍校學生正以怪異眼神盯著自己。
他立即意識到,是日向一族昨晚發生的事情傳開來了,恐怕整個木葉都知道了。
果不其然。
一道道竊竊私語的議論傳入日向寧次耳中。
“聽說……就是他把宇智波池泉帶到日向一族,然后宇智波池泉就把日向一族宗家所有族人都逮起來,關進木葉監獄里了。”
寧次眉頭一皺,這人肯定聽說錯了,因為日向宗家,還留有幾個無辜者呢。
“我記得他叫日向寧次吧?是忍校二年級的天才,才只有二年級,就已經能和即將畢業的六年級學生打個平手,是個很厲害的家伙。”
“還是不要靠近他吧,他能把宇智波池泉帶到日向一族,誰能保證他會不會把宇智波池泉帶到我們忍族那邊去?”
“說起來,忍校一年級有個叫日向雛田的家伙,據說是日向宗家大小姐。她該不會也被宇智波警務部隊給抓起來了吧?”
“你要不要去問問那個日向寧次?”
“鬼才去問呢,這種背叛忍族的人,誰知道會不會在后面背刺我們一刀?”
“……”
有些木葉刁民,從小就已經有刁民的品質。
他們總能平等地用背后言語孤立每一個人。
聽著那些竊竊私語,日向寧次面上神色沒有什么變化。為了追求[絕對正義],他可以完全不在乎別人說自己什么。
而對此他也早已做好心理準備。
畢竟……
在他的刻板印象中,那位宇智波池泉大人,也曾經受過村子里的輿論孤立。甚至比起自己經受的孤立,那位大人有過之而無不及。這種情況下,自己何必在乎?
寧次不知不覺中已經在本能地效仿池泉了。
“喂!日向寧次!!!”
一道熟悉的呼喚從不遠處傳來,當寧次轉過頭去時,便見嘴里叼著半個臨期飯團的漩渦鳴人,口中含糊地喊道:“走慢一點,等等我們!”
漩渦鳴人的身后,還伴隨著宇智波佐助不忍跟著一起丟人現眼的吐槽:“吊車尾,你能不能把飯團吞下去再說話?”
寧次忽然見到這兩人的身后,竟還跟著一個淺金色頭發的女孩子。
“日向寧次,給你介紹一下。”
鳴人囫圇吞棗般把飯團咽下去,然后讓開了一個身位,把后方的山中井野展現了出來。
“山中井野!”
鳴人齜牙一笑道:“她其實也是[絕對正義]的追崇者之一哦!她甚至比我和佐助都早!”
……牙縫里有一片海苔。
寧次心中默念了一句。
然后再將注意力落在山中井野身上,他問道:“山中一族?”
“嗯。”
井野輕輕頷首,她視線若有若無地掃視了一眼四周,對日向寧次提議道:“沒必要在意忍校里那些人的討論的,他們的三觀道德被病態忍界污染,以至于停留在歪斜不正階段。他們未來若是不改變的話,總有一日會墮入罪惡深淵,會為此付出代價的。”
不知道是不是寧次的錯覺,他總覺得這個叫山中井野的女孩,比鳴人和佐助更加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