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
他回應道。
……
木葉某旅館走廊,一名外地商人打扮的平平無奇的男子,不動聲色地從靜音旁邊經過。
他的精神優先緊繃,渾身的肌肉也在繃緊,引起路過的靜音好奇的打量注視。
不過,靜音也暫時沒從他身上發現什么古怪異常,而且莫名其妙盯著一個路人看也有些不好,便收回了目光,并抱著豚豚離開了。
男子走入屬于自己的房間內,再關上了門。
“呼……居然碰上了綱手的弟子。”緩緩松了一口氣的他,衣袖內鉆出一條小巧的白蛇。
他慌忙低著頭,對著白蛇致歉道:“懇請大蛇丸大人恕罪,是屬下辦事不利,險些讓大蛇丸大人您的白蛇分身被綱手的弟子發現了。”
“嗬嗬,沒事,這不是沒被發現么?”
小巧的白蛇口吐人言,發出的聲音赫然和大蛇丸一模一樣的語調,帶著幾分邪異嘶啞。
只聽白蛇繼續說道:“日向宗家,幾乎被宇智波池泉一網打盡了啊……嗬嗬,這反倒是給了我一個收集白眼的最好機會。因為沒被刻下籠中鳥的宗家族人,沒有分家護衛了。”
男子不由一愣:“大蛇丸大人,你難道想讓我闖入木葉監獄,狩獵日向宗家白眼?”
白蛇冷漠地瞥了他一眼:“為什么要在監獄里狩獵白眼?木葉監獄外,不是有幾雙擺在桌上且‘任人宰割’的白眼么?”
“還有幾個宗家忍者沒被抓進去吧?比如說……日向日足那兩個女兒。”
大蛇丸不僅對寫輪眼感興趣。
他對白眼同樣很感興趣。
他總覺得這兩種不同的眼睛很有可能有一定的相似性,這種傳承千年以上的血繼限界,沒準藏著什么自己不知道的秘密。為了長生不老之術,大蛇丸什么都愿意嘗試與研究。
曾經的他找不到任何奪取白眼的機會。
因為日向的宗家忍者很少上戰場,而且宗家忍者身邊一般都有分家忍者擔當宗家護衛。
那些被洗腦的愚昧的日向分家,為了保護宗家的白眼,是真的愿意舍棄自己生命的。
不過。
今天,卻讓大蛇丸看到了機會!
日向分家不再可能保護從天上跌落谷底的分家,忍者日向日足那兩個女兒肯定不會有分家護衛保護了。
“你有一個新的任務。”小巧的白蛇陰測測地說道:“把日向雛田和日向花火的白眼奪取到手。活的,死的,都可以。白眼才是關鍵。”
假扮成外地商人的間諜頓時心頭一凜。
“是!大蛇丸大人!”
……
噗哧——
斬首大刀將一個山賊的頭顱斬下,枇杷十藏將厚重的大刀插在地上,他滿面無奈地看向旁邊的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
更是忍不住問道:“明明再全速奔襲一個多小時,就能夠跨越火之國邊境抵達雨之國了,為什么要多管閑事,來找這些山賊的麻煩?”
木分身將手中的忍刀從山賊頭目的胸膛拔了出來。
它甩了甩刀刃上的血漬,面無表情地回應道:“[絕對正義]無法忽略力所能及范圍之內,可以鏟除的罪惡。”
說罷。
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轉過頭,對枇杷十藏說道:“把山賊窩里被綁架的無辜人都放了。”
枇杷十藏:“……”
自己堂堂一個忍刀七人眾!堂堂霧隱精英上忍!堂堂曉組織新人!
被你拉過來對付一伙山賊就罷了,怎么可能被你一個木分身使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