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池泉不希望同樣的一個錯誤犯第二次。
曾經猿飛櫻子的慘劇,若繼續發生一遍的話,那不吸取錯誤教訓的絕對正義就顯得可笑了。
如今,日向宗家僅剩幾個婦孺,全靠一個宗家特別上忍在勉強當著一根頂梁柱。
一旦有頭腦發昏的分家忍者對婦孺下手的話。
年僅七歲的雛田是絕對活不下來的。
至于日向分家里邊會不會真的有人頭腦發昏?
宇智波池泉堅信一定會有的!因為在這個扭曲病態的忍界之中,總有人腦回路格外的清奇,總有人的三觀道德十分的畸形。
說著雖然有些現實,但并非所有受迫害者都是無辜善良的——這是宇智波池泉親眼目睹無數扭曲人性后得到的一個答案。
他這冷漠的幾番話,讓嘴角還帶著一點湯漬的日向雛田整個人都懵了一下。
日向雛田有些畏懼地悄悄看向了宇智波池泉。
面對這個父親大人抓進木葉監獄的可怕男人的“命令”。
日向雛田不敢反駁也不敢拒絕。
就像她剛才不敢拒絕被請吃這么多拉面一樣。
“可是……”
但雛田小臉又寫著糾結,她雙手置于面桌下,十指來回盤纏交錯,也不知鼓起多大的勇氣,才聲弱如蚊地說道:“我……我不能拋下花火,她是我的妹妹,她比我小五歲。”
“她現在才兩歲,還需要人照顧,也需要有人教她怎么生活。平時,都是由父親大人照顧她的,但父親大人他已經……啊!”
雛田被自己“口不擇言”嚇住了。
她的聲音變得大了一些,語速也加快了一些。
“我沒有任何說您不好的意思,也沒有說您把父親大人抓進去是件不好的事……我只是想說,我需要照顧花火,所以……”
“把你妹妹捎上。”
宇智波池泉面無表情地打斷了:“還有日向宗家其余的幾個婦孺,你也將她們一并捎上。晚上八點前,一樂拉面館找我。”
雛田怔了一怔。
明明這個可怕男人說話也并不嚇人,但那種平淡的語氣,反倒讓雛田更為緊張。再加上,這是連父親大人都無法對付的人。
“咕咚……”
悄悄暗吞了一口唾沫的雛田,小雞啄米般點了點頭。
“……好。”
她不敢拒絕。
“上學去吧。”宇智波池泉的一句話,讓雛田瞬間彈射站起,好像屁股下的椅子是塊烙鐵般。
“好!”雛田忙喊了一句,就頭也不回地跑出一樂拉面館,并朝著忍者學校跑去。
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身后有一頭噬人的猛獸。
眼睜睜看著這個小鬼慌亂地奔跑離去的背影。
橘次郎滿面不解地嘀咕了一句:“喵,日向日足絕對是虐待她了吧?不然一個這么丁點大的孩子,怎么可能吃得了這么多的東西,她最近餓了多久了?該不會一個月都沒吃過飯吧喵?”
橘次郎今天大受震撼。
它搖了搖頭,就在它想對宇智波池泉說些什么的時候,橘次郎忽地一怔,它凝視著日向雛田愈來愈遠的背影,貓眼不由微微一瞇。
“池泉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