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
日向慶冢其實也覺得,如今的日向一族駐地,并不是特別的安全。尤其是這兩天,他總覺得有些分家忍者看自己的眼神都怪怪的,讓他這個宗家特別上忍都有些不寒而栗。
同處同一處屋檐下,分家如果要對宗家下手,而宗家又不敢動用籠中鳥咒印的情況下。
那可太簡單不過了!
隨便在食物上面下點藥,僅剩不多的日向宗家,就能全軍覆沒!
嘶!
也就是說宇智波池泉這一次居然是為了日向宗家著想?
日向宗家等人忽然覺得有點如夢似幻。明明對方前一日,才對日向宗家“大開殺戒”;后一日,就對日向宗家抱有如此關懷。
是不是有點太割裂了?
“喵。”橘次郎好像能看出他們心中所想一般,直接操著語調怪異的腔調開口說道:“池泉大人看待他人并非是以勢力立場看待的,而是以善惡立場看待的。你們在木葉聽說過池泉大人這么多傳聞,難道還不了解這一點?”
日向慶冢幡然醒悟。
也就是說,自己等人是宗家之中少數的好人。
一時之間,他竟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遲疑半晌。
日向慶冢低頭道。
“多謝!”
這也代表著日向宗家同意宇智波池泉的安排,因為這的確能讓他們更加的安全。
……
雨之國。
小南身后一張張潔白無瑕的式紙化作一對如天使般的白色翅膀,將她整個人都托舉了起來。
在枇杷十藏的抬頭注視下,小南直接飛躍過了斷崖峽谷,來到了枇杷十藏與木分身這一邊。
身后的翅膀轟然散開,面無表情的她落在地上,足尖下有數張式紙出現,托住了她的雙足。
也使得腳下的雨后污泥無法沾染她身軀分毫。
見她如此光明正大毫不忌諱飛過來。
枇杷十藏就意識到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說對了,眼前的這個女人肯定是一具分身!如果是本體的話,她不可能敢只身一人站在‘熔遁兇獸’面前,除非她也知道這其實只是具木分身。
腦海閃過這般念頭的琵琶十藏。
差點被“分身”兩個字給繞暈了。
“我給你的任務……是讓你獲取相應的特殊情報。而不是讓你背叛曉,將他帶到雨之國。”小南一對琥珀色雙眸瞥向枇杷十藏:“在你加入曉的時候,我就已經警告過你。背叛曉組織,會付出你難以想象的巨大代價。在那種時候,‘死亡’可能都是一個奢求。”
“喂喂喂……”
枇杷十藏矢口否認:“不要擅自將你的惡意揣測,施加在我的身上。你難道有跟我說過,不能把宇智波池泉帶過來嗎?”
他頓了頓,在小南有些發冷的表情下繼續道:“更何況……”
“真正知道宇智波斑的秘密的男人直接來到你的面前,不是能讓你更加了解宇智波斑嗎?這難道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枇杷十藏吐口氣,事已至此,他只能開擺似的硬氣起來。
他直視小南,緊接著道:“還是說,這位木葉的熔遁兇獸讓你感到懼怕了?嚴格意義上來講,我這是超額完成你交給我的任務,我們曉組織該不會對新人如此卸磨殺驢吧?!”
小南深深地看了眼枇杷十藏。
隨后,又面不改色地看向了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
她說道:“即便是在雨之國這邊,都能聽說你的鼎鼎大名。宇智波池泉,活躍于第三次忍界大戰的宇智波天才;[絕對正義]忍道的開創者;膽敢只身一人殺死火之國大名,并且還能在火之國都城全身而退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