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或許不知道,你的種種事跡早已傳遍整個忍界,已經有不少好事者,將你和你們宇智波一族當年的先祖宇智波斑混為一談。認為你宇智波池泉將會是第二個宇智波斑。”
說到這里,小南眼睛微微一瞇。
“據我所知……‘宇智波斑’對你似乎很感興趣,他在暗中調查有關于你的一切。這讓我意識到,你似乎掌握了有關于他的某些秘密。”
“不如我們做個交易。曉組織可以幫你殺個人,什么人都可以,只要在曉的能力范圍內。”
“你需要給曉組織的,就是宇智波斑的秘密。”
空氣忽然安靜了下來,天上又開始下起淅瀝雨點,小南沒有刻意用式紙遮擋雨水,任由雨水潑灑在身上,使得那身黑底紅云袍緊貼著身軀,幾縷凝在一起的發絲也緊貼著白皙的面龐。
枇杷十藏感受著有些凝重的氣氛,莫名其妙的有一點緊張,讓他覺得有些荒謬。
自己堂堂忍刀七人眾之一,竟然會在這種場面之下感到緊張?
傳出去恐怕都丟人現眼。
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終于開口了,他也在直視小南,與那對琥珀色眸子對視道:“我不需要曉組織幫我殺誰,如果真要以條件來交易情報的話,你們曉組織所有核心的成員全部引頸就戮,或許就是最好的一種交易條件。”
小南一怔。
孤高清冷的面龐之上,閃過了一絲慍惱神色。
還沒等它來得及開口,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就面無表情地繼續道:“不過……如果將那個家伙的情報公之于眾,能給他使點絆子,讓他過得不那么好的話,我倒是挺樂意這么做的。”
“如果那個腦子有病的舔狗能因此而死的話,那就更好不過了,哪怕并非死在我的手里,而是死在惡徒與惡徒之間的內斗中。”
“更何況,宇智波帶土的秘密在我這里根本就不算秘密,甚至連情報都算不上。”
宇智波池泉的木分身語不驚人死不休,直接讓小南懵了一下。
一時半會甚至都來不及糾結對方暗諷自己是“惡徒”。
小南眉頭緊鎖:“宇智波……帶土?!”
“你來講。”木分身瞥了眼枇杷十藏。
“啊?我?”枇杷十藏汗流浹背,他發現小南也看向了自己。
嘶!這家伙把自己給扯進來了,那不是擺明了在說——自己也知道‘宇智波斑’的秘密了,但沒有主動向那個女人匯報嗎?
可在此時此刻,枇杷十藏也只能深吸一口氣。
平復一下心情后,繃著一張臉,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簡單地敘述了一遍。
聽得小南陷入死一般的寂靜沉默。
她忽然覺得有些荒謬……年齡比自己還小的一個宇智波小鬼,居然把自己和長門給唬住了。
對方竟然只是一個叫宇智波帶土的木葉下忍,所謂的“宇智波斑”,只不過是對方在扯虎皮。
但小南并不覺得這些情報是假的。
因為,只有這樣才能說得通為什么“宇智波斑”對宇智波池泉這么的上心。
一切的疑惑在此刻都得到了答案。
也不知沉默了多久,也不知花費了多少時間,才消化了這么驚人的信息量。
小南眼神終于浮現了些許波動。
她深深地看了宇智波池泉一眼:“你千里迢迢從火之國來到雨之國,把這一切秘密告知給我,卻不用此做任何交易,只是單純的想讓宇智波帶土不好過?說實話,我不信。潛意識告訴我,你來雨之國的目的,絕對不會這么簡單。”
——當然不簡單!你以為這個家伙針對的是一個宇智波帶土嗎?他針對的是整個曉組織啊!
枇杷十藏心中暗暗腹誹了幾句。
“但像你這樣的男人,只要你不說,恐怕世界上沒有一個人能猜得出你在想什么。”還沒等木分身說話,小南就繼續道:“無論你懷揣著什么目的,只給你一句忠告。”
“不要天真以為憑借你所謂的絕對正義的忍道,就能和整個曉組織抗衡,遠離你不該接觸的世界,才能活得更久一點——這算是看在你無私分享情報,對你的提醒。”
隨后,她看向枇杷十藏:“我仍然懷疑你對曉組織的忠誠,這次任務不算數。因為你節外生枝,做了一些多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