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間,杜鳶猛然看向了周圍的村民和依舊在不停叩首的周家祖孫。
前后兩次,要說什么顯著不同,那自然是所處的地方和周圍的人不同。
所以,問題是在這兒?
因為人群不同而導致能力的表現不同?
不對,應該不是人不同,人是一樣的,沒道理這么點距離就讓馬幫和村民產生了什么迥然不同的地方。
等等!
有!
杜鳶豁然頓悟——那就是我!
我讓他們想的不同了!
先前對敵馬妖我喊的是讓它原形畢露,用的佛家語,所以顯的是佛光,馬妖也被打的原形畢露。
而現在,我還是用的佛家語,但我讓村民們所想的卻是,說不得我這個先生真的可以超度周大!
是了,這應該就是導致表現不同的地方。
所以是我說的話只要周圍人信了,就會有對應的表現?
不過,這還需要驗證。
僅僅幾個呼吸之間,杜鳶就想到了一個非常可能的關鍵。
而為了驗證,也為了全眾人心愿。
杜鳶回頭對著小女孩說道:
“小丫頭,你可是求你父親能夠超度往生?”
老婦人一聽這話急忙抱住了小女孩說道:
“活佛,有什么您對老婆子我說就行了,孩子真的太小了,我怕她做不好!”
這既是怕小家伙做不好,以至于超度失敗。
也是怕這件事太危險,會讓小家伙都不安全。
此外還有一層因素則是她先前見過的和尚也好,道士也罷。
這些人全都是群混球。
故而哪怕見了杜鳶能耐,下意識的也還是擔心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三者相加,自然開口。
杜鳶沒有多想,只是點點頭道:
“你和周大是母子,小家伙和他是父女,這都是血親之中的血親,嗯,你們二人若是能夠都上前來自會更好!”
“所以,老人家,你看是怎么來啊?”
老婦人當即開口道:
“讓老婆子我來就是!”
“小五我也要!”
老婦人急忙打斷了自己的孫女:
“小五聽話,讓奶奶我去就可以了。”
不等她們說完,杜鳶先打斷了她們道:
“不是什么危險的事情,你們都來便是。”
杜鳶開口,老婦人在不能說什么。
只是略顯緊張的帶著小五走到了杜鳶身前。
“活佛您看我們要做什么?”
“很簡單。”
杜鳶彎腰從身下撿起了兩枚紙錢。
又看了一圈周圍的村人。
杜鳶特意舉起那兩枚紙錢對著他們說道:
“我還需要一碗公雞血!”
“活佛稍后!”
杜鳶才是說完,就有村人毫不猶豫的送走了一只足足養了兩年半的大紅公雞。
不多時,一碗新鮮雞血便是被端著送來了杜鳶身前。
“活佛,您看接著是?”
端著雞血的村人因為自己是幫了活佛,又是在周圍諸多村鄰跟前露了大面。
所以下意識的就想要挺直腰桿,可因為活佛在前,又努力的壓低自己的頭頸。
所以弄得他的姿勢有點不倫不類的怪異。
杜鳶看了輕笑一聲后接過雞血道:
“我要幫周大了卻遺愿,散去那口堵在他心頭的陰郁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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