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遠啊,遠來是客,且胡小姐明顯非是凡俗,豈能如此草率對待?”
說罷,韓崧便是站在了韓承身前對著那女子拱手笑道:
“胡小姐,我代表韓氏歡迎您今日來此。且房,崔,邢,馮,張五位家主也在此間,若有妙法亦可同聞!”
“伯父?”
韓承心頭一驚,如此就是說對方也知道!那么一直壓著不說,就是為了現在?!
我韓氏明明此前才為這得了一個天大的教訓,怎么今日就又犯了?
韓崧冷眼回頭道:
“你若是還認我這個伯父,那就快快閉嘴。莫要誤了我韓氏基業!”
他太清楚自己的這個侄兒了,說好聽是守成之才,說難聽就是優柔寡斷。
只要前后皆難,他就寸步難行。
這話說的韓承目瞪口呆。
明明是你一心內斗,如何膽敢斥責于我?
且道長何等高人風范?上神又是如何的神通廣大?
二者哪里是這趾高氣揚的家伙可比?
韓承不知道怎么分辨道行高低,但他知道誰更像是真人,誰又像是小人。
真人或許真是道不高,可小人之難又豈是易于?
想到此處,韓承瞬間心頭一決!
他繞開韓崧,在自己兄弟和對方錯愕的眼神中對著那女子厲聲說道:
“我說了,我韓氏今夜有貴客,恕不接待,所以還請離開!”
韓崧勃然大怒道:
“韓承你要干什么?你眼里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伯父?”
韓承肅然而對道:
“伯父,父親離開之前說過,家中大事,若迫在眉睫,則由我獨斷!”
“韓承不過是遵循家主之命罷了!”
這讓他身后二房家主韓載看的分外驚異,自己的這個兄長不是一個猶猶豫豫,難舍難分的性子嗎?
今夜怎么?
而韓承更是不管氣急的韓崧,直接大手一揮道:
“送客!”
見狀,不僅諸多韓氏護衛當即按著腰刀上前就要送客。四處屋檐之上,更是憑空多出了無數射手,正朝著那女子拉弓持弩而對。
見自己兄長如此強硬,韓載猶豫了一下后,便是跟著站在了自己兄長身后,同時也讓自己的貼身護衛去取那一柄鬼頭刀來。
韓崧看的氣急敗壞,連連說道:
“好好好,你們兄弟兩個翅膀硬了,不認長輩了是吧?那,胡小姐,麻煩你替我收拾一下這兩個不孝的東西!”
見韓崧開口,那女子當即冷聲一笑,只是輕輕一撥琴弦。
四周的持刀護衛們便是齊齊駭然發現自己的腰刀居然帶著刀鞘折中斷開,就好似被什么東西憑空切斷一般!
而屋檐之上的弓弩手們亦是驚呼著看見自己手中弓弩瞬間斷弦。
如此一幕,讓在場眾人無不駭然。
仙凡之別,不過如是!
而那女子更是抱著琵琶無比倨傲的抬起下巴說道:
“二位現在認可還來得及!”
若不是顧及今后,她剛剛一下可就不是傷器不傷人了。
聞言,韓承下意識的就后退了一步。而他身后韓載也是遲疑問道:
“兄”
可都不等一個完整的兄長喊出,他就見了自己這個往日里一直看不起的兄長,居然再度邁步向前,朝著那明顯非人力能敵的女子厲聲呵斥道:
“你不僅仗著本領欺辱我韓氏的門楣,更是辱我韓氏貴客在先!所以你就算有天大的本事又如何,我韓氏絕不歡迎你這等腌臜之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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